说话间,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云谏刚松开手,卿清急忙挥动着锅铲抢救。
好在只有粘在锅上的糊了,她抽空轻飘飘地瞟了云谏一眼。
“咳 ......”云谏难得露出心虚的表情,刮了一下鼻尖,“给我吃,我就喜欢吃糊的。”
“呵。”卿清冷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吃。”
吃饭的时候,卿清还真给他留着,那黑糊糊的菜,规规矩矩地躺在他碗里。
苦苦的,但他吃的面不改色。
卿清本只是想让他长长记性,没想到他居然还是个忍者,吃焦糊的东西对身体不好,她端起他的碗倒掉,重新给他夹了菜。
“卿清?”云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担心她生自己的气,“我可以吃完。”
“下次不许了。”
云谏神色一顿,理解了她说的不许是什么,一抹柔和的微笑出现在他脸上。
“好。”
吃过饭,照常是云谏收拾,卿清躺在床上,撩起兽裙,想试试麻藤晒干磨粉后药效会不会有影响。
然而,她腹部的伤口结的痂都掉光了,哪儿还有伤口让她试呀。
云谏听见声音,停下手中的活看她。
“怎么了?”
“我想试试这个的药效,但是伤口长好了。”卿清愁眉苦脸道,头一次因为伤口好了感到苦恼。
云谏看着她腹部已经长好的伤口,粉粉的嫩肉,眸光渐深。
“完全好了?”
“嗯。”卿清仰起头,愁容地看向他,“你说,这个真的只有融入血液才有效?”
“这不简单?”云谏在她枕头下摸出钢刀,在自己手臂上轻轻划了一下,锋利的刀刃划破他的肌肤,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渗出。
它起初只是细小的血珠,但很快便汇聚成一股细细的血流,顺着他手臂的青筋缓缓滴落。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卿清被他的所作所为惊住,她慌乱地按住他伤口上方,气得张口骂他。
“你是不是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