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一路寻下去,悬崖壁上什么也没有,他们心中放弃了希望。
果然,在悬崖下边,他们发现了一抹红色。
“真可怜。”一个兽人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
“这是哪家的小雌性?怎么大半夜的掉下来了?”
“可能是出来吹风,踩空了吧。”
一个兽人挤上前去,蹲下仔细查看,他腿下一软。
这怎么越看越像阿桑?可是阿桑不是还在睡觉吗?
他唤来身旁的一个兽人,心急道:“阿父,我怎么觉得她是阿桑?你快上去看看,阿桑在家没。”
“怎么可能是阿桑,阿桑不是在睡觉吗?”兽人没当一回事,等他走近,用火把照亮仔细分辨时,脸色立马凝重起来。
“我上去看看。”
兽人回来时,眼眶通红,手里拿了一块大大的兽皮。他因为极度悲哀,声音打着颤。
“就是阿桑。”
他回家去看,床上不知何时已经没了人。他虽然不愿接受,可这是事实。
兽人们唉声叹气,为她感到悲哀。
“你们......也别太难过了。”兽人除了这个,也让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
他们俩想把秋桑的尸体用兽皮裹起来,但是手像是不听使唤一般,时不时轻抚她的脸,时不时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然后“呜”地哭了出来。
其他兽人怜悯他们,帮着把她裹进兽皮。
秋桑的房间里既没有打斗和挣扎的痕迹,也没有其他兽人的气息,一看就是她自己出去的。
他不理解,秋桑为何半夜要出去,否则也不会死。
这个消息在部落里传得沸沸扬扬,但凡家里有雌性的兽人,都让自家雌性不要轻易去悬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