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生气了?”
“没有,你快去干你的活吧。”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嘴撅的老高,语气冷硬,一点也不像没生气。
“卿清,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的。”云谏真诚地道着歉,他柔声细语道:“我也是怕你累着,你要是想做就做吧,但是累了就乖乖回家,好不好?”
“刚刚的确是我的错,你要是想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你别生我气,别不理我好不好?”
卿清听他认错的话,气已经消了。她看着自己擀平的地面,看向云谏,“你再不出去,可就赶不上我了。”
“我这就出去。”云谏用干净的手臂,为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免得流进眼睛里。
卿清渴了,出去喝水。她喝完后,为云谏盛了一碗端过去,刚才的不愉快像是没发生一般。
“要喝吗?”
“要喝!”云谏笑眯眯的,手在兽裙上擦了几下,接过碗,几口就喝完了。
他将碗还给卿清,抬起手臂擦掉嘴角的遗留的水珠,“还是卿清对我最好了。”
卿清嗔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云谏见她不生自己的气了,郁闷的心情烟消云散,若不是自己脸上有汗珠,他都想亲亲她。
卿清的活没有云谏的繁重,但是一天下来,还是感觉腰酸腿疼。
夜晚,他们躺在床上,云谏为她捏着臂膀,将她的腿勾在自己腰上,轻轻捶着。
“明天你还去吗?”
“去!你去一天,我便去一天。”卿清手微微握拳,尽管的语气有些疲惫,但是态度很坚决。
“嗯,好。”
一连三天,卿清都在忙碌,她虽然累,但是觉得很满足。云谏做得快时,也会去帮忙,让她在旁边休息一会儿。
还剩最后一间屋子,泥土用完了,石子也所剩不多,云谏便让她休息两天,自己去搬运材料。
“你也在家休息一天吧。”卿清拉着他的手,挽留他。
云谏不是在搬运材料,就是做的捣黏土的这种重活。自己做的是所有工程里最轻松的工序,都累得不行,虽然他是兽人,可是也会累的呀!
而且她能明显感受到,他也疲惫了,只是在强撑。
“我又不累,干嘛休息?浪费时间!”云谏嘴硬道。
卿清的表情写满了“你看我信你吗?”
他看起来很有精神,但都是装给自己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