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清无语凝噎,突然觉得自己送他们回去是个多么明智的决定。
“谁那么闲?”云谏嗤笑一声,似乎对骋风的醉态感到好笑。
就是就是!
卿清赞许地看着他,还好他没醉到那种程度。
然而,云谏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大跌眼镜。
“那不一直都在那边吗?”他俯下身,想和卿清说话,奈何头重脚轻的,要不是她扶着,保准摔个狗啃泥。
“卿清,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卿清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也是半斤八两了。
“你好好走路!”
她担心他摔了跤,自己扶不起来他。他这接近两米的身高和满身的肌肉,一看就不是自己能拉起来的。
她能做的就是回去给他拿来被子,让他就地而眠。
“卿清,今天晚上怎么没看到月亮?”他巴巴地望着她。
“怎么会呢?”卿清感到疑惑,往天上一瞅,“不是在那儿吗?”
“哪儿?”云谏迷不愣噔地望着她,问道。
卿清想指给他看,突然想起姥姥说过,指月亮会被割耳朵。
她只能朝他示意,“天上。”
云谏还是愣愣地盯着她的脸看,“哪儿?”
“我脸上,在我脸上行了吧?你看我的脸像不像个月亮?”
云谏认真地摇了摇头,“不像。”
骋风虽然喝醉了酒,但还算走得还算平稳,只是他突然踢到了一块不平的地面,整个人往前踉踉跄跄了好几步。
卿清见状,急忙冲上前想要稳住他,生怕他摔倒压到芫华。
“祖宗!我求求你放她下来!”
骋风踉跄了几步就稳住了身体,他抱紧芫华,像是怕被卿清抢了去。
“不放,兔兔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