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皮糙肉厚啊。”云谏理所当然的回答。
卿清都怀疑,这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个褒义词呢。
来到外面,果然如云谏所说,天凉了。
她裹紧兽皮,但也没什么用。脚脖子上露了一截出来,凉风直往裤腿里面灌。
“是不是冷?”云谏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关切地询问,他低头,注意到一截白皙的脚脖子裸露在外面。
“走,回去换身。”
卿清都出来了,觉得浪费时间,立在原地,不愿回去。
“也不冷,就一点凉,待会儿挖挖红薯就暖和了。”
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被云谏扛上肩头,他一巴掌落在她臀上,语气有些不善。
“凉不就是冷?还想挖红薯,我让你挖了?”
“云谏!”卿清白皙的脸颊上晕着一层淡粉,她趴在肩膀上,捣腾着腿抗议他的“暴行”。
这还是在外面呢,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万一被别的兽人瞧见了,她还要不要脸了?
云谏回到屋里,将她放下,找她去年冬天穿的兽裙。
“先将就穿一下,过两天我给你做新的。”
兽裙不像普通的布料衣服,洗了几次都还是新崭崭的。
“又做新的干什么?这不是还挺新的吗?”夏天做新的,秋天做新的,一年四季都做新的,但凡好些的兽皮,都变成她身上穿的了。
反观他,一年四季都裹着那几块兽皮,洗的翻了白。
说要给他换块新的吧,他又不要,说这几块穿习惯了,裹着舒服。
“去年穿去年的兽裙,今年穿今年的兽裙,没问题吧?”
“......没问题。”
卿清穿着一身白来到地里,就连走路都要提着兽裙走,不然肯定要变成灰兽裙了。
她看着绿油油的红薯藤,犯了难。
这怎么挖呀?
“卿清,这怎么挖呀?”云谏握着工具,已经跃跃欲试。他刚才大致观察了一下,所有的红薯都完完整整地埋在地里,他哪儿知道会埋在什么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