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不会睡着,没想到眼一闭没几分钟,就昏睡过去。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卿清醒来时云谏居然还在旁边。
倒不是躺着,而是弓着腰坐在床边。
“你在做什么呢?”她的嗓子带着一丝沙哑,不仅不难听,还更具一番特色。
“醒了?”云谏直起腰背,扭过头来,确定她真的醒了,放下手中忙碌的活,往门外走去。
“我去给你倒水来。”
卿清看清,他放下的是被子。她爬到床边,拉起被子瞧了瞧,从上面的针线走向能看出,他起初还很笨拙,后面已经越缝越好了。
也是,他本来就会缝制兽裙,这也难不倒他。
云谏一进门,就看见卿清在检查他缝的被子。
“我也不太会,就照着你的做。你看看能不能行,要是不行我就拆了。”
“没什么不行的,这样做主要是防止跑绒,只要不跑绒,怎么做都行。”
得了卿清这番评价,云谏紧张的心情放松不少。
“给,喝点水。”
等她喝完,云谏拿了空碗回去,准备去处理卿清说的洗澡的角落。
卿清说的意思,他大致还是能懂,所以用不着她帮忙。
原本打算上午就弄,但那时卿清还在睡觉,肯定会发出声音吵到她,于是就拖到现在。
到了晚上,浴室修好了,被子也缝好了,云谏兴起,又是一番云雨。
一连三天,云谏精神百倍,卿清苦不堪言。
虽说自己同意了生崽子,可这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别到时候崽子没怀上不说,一个累死,一个精尽而亡。
直到第四天,卿清发起了反击。
伸出魔爪,狠狠疼爱了他一番。
疼得云谏“嘶”了一声,跳开几步远,直不起腰来,扶着老二,就差吹吹了。
见他似乎能听得进去话了,卿清才慢腾腾地说道:“要崽子的事我们顺其自然,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云谏虽然听不懂什么豆腐不豆腐的,可他能听懂卿清让他别心急。
他点点头,又“嗯嗯”两声,乖巧听话,眼巴巴的看着她,活像只委屈小狗。
“还在很疼?”他痛苦的模样,还是勾的卿清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