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清这么瘦弱,要是再不肯多吃东西,生崽子的时候肯定会更危险,他可不想她生个崽子,把命搭进去。
“嗯,我知道了,我们睡觉吧,我好困啊。”说着,她还打了一个哈欠,表示自己是真的困了。
云谏还想说点什么,看她难得乖乖地点了头,还眯着眼睛犯困的样子,也只得作罢。
“嗯,睡了。”
他不敢再像以往一样紧搂着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把另一只手臂放哪儿。
还是卿清拉着他放在自己的腰间,“只要不太用力,就没关系的。”
“不行不行。”云谏头摇得像拨浪鼓,“我睡着了,手臂会压着你的。”
最后,放在自己腿上,才别别扭扭地睡着。
卿清醒的不算早,云谏早就出去捕猎了。
天气一冷,就让人想赖在床上不起来,仿佛在床上生了根。
卿清翻来覆去了几圈,还是觉得起床吃点东西。
现在怀着宝宝呢,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什么时候饿了吃两口。
她现在一日三餐都得跟着走,不光为自己,也为肚子里的宝宝。
昨晚脱光了衣服,她还没穿就睡了,想着还需要起身去桌子上拿,就又躺着不想动了。
默默地想着,要是云谏在就好了。
但是云谏他们打猎是为了整个部落的生计,也是为了养自己和宝宝,她无法让他无时无刻地陪在身边照顾自己。
何况自己还没到必须要人照顾的时候。
做足了心理工作,卿清往床边挪了挪,正准备一鼓作气拿衣服穿衣起床,被窝里的手臂接触到了毛绒绒的东西。
掀开被角一看,正是自己的兽裙,云谏把它们放进被窝里暖着了。
虽然没有多热乎,也总比在外面放着好得多。
卿清的心也跟着热乎起来,他考虑得还是挺周到的。
等她起床,她才发现云谏想着的不止这一点。
昨晚的鸟兽肉还没有吃完,这个温度放一晚上也不会坏,卿清打算热一热吃点儿。
走近灶台,她发现里面还有火苗,里面烧着一根有碗口粗的木棍。她坐在凳子上,用火钳扒了扒,灰里埋着的是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