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红薯种好后,每天清晨出去散步时,都能看见忙碌着浇水的兽人。
土地被分成一块一块的,每块土地上都插着一根桩子,桩子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兽皮,应该是每户人家用来标记自己那块土地的。
卿清去看了自家那块土地,无疑是最大的,位置在山脚下,方便浇水和打理。
自家种红薯的时候,卿清连看都没来看过,全是云谏一个人种的。
但是看起来种的很不错,她夸了又夸,把云谏夸得咧着嘴角高兴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这晚,卿清在睡梦中,睡得正香呢,突然惊醒地坐起来,捂着肚子。
云谏也被她惊醒,坐起来看着她,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卿清瞪大双眼,又惊又喜,“云谏,宝宝在踢我!”
云谏一头雾水,捏了捏她的手臂,查看一番她是否真的醒了的。
“什么宝宝?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不是做梦,是崽子!他刚刚踢我了!”
“真的?”
云谏闻言,瞳孔大张,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放了上去感受,一点不比卿清的激动少。
然而,聚精会神等了很久,也没等到第二下。
卿清觉得他可能不信,强调道:“他刚刚真的踢了我一下,现在又没动静了。”
云谏收回手,没表现出一点失望的神情,温和地安慰道:“肯定是崽子又睡着了,我们也睡吧,他迟早会再动弹的。”
深夜凉,卿清穿的又单薄,再这么坐着,就该着凉了。
“嗯,只要动了这一次,再过一段时间可能就活泼了。”
听了他的话,卿清也不着急,迟早能再感受到的。她躺下,云谏为她掀了掀被子,盖好。
也许是更加真切地感受到肚子里的小东西存在,卿清对他更加喜爱,时不时抚摸着肚子呢喃。
起初,云谏以为她在自言自语。后来听出来了,她是和崽子说的。
于是乎,他也喜欢贴着她的肚子,和肚子里的崽子说说话。感情是从小培养的,他就不信这么早就和他联络,以后会和自己没有感情。
卿清让他把兽皮都拿下来,自己挑几块兽皮洗洗,留着给崽子出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