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卿清完美的误会了小崽子的意思。
“还不是你睡觉不踏实,直往我身上蹭。”
卿清努了努嘴,不满地嘟囔,“谁知道你定力这么差。”
云谏路过小崽子身边,突然张牙舞爪吼了一声,小崽子被吓得大叫,扒着卿清裤腿要往上爬。
卿清蹲下,抱起两只崽子,摇着晃着安慰,“不怕不怕。”
剜了罪魁祸首一眼,“你就是欠得慌。”
“小崽子嘛,吓吓长得快些。”
今天不用去捕猎,于是云谏换上兽裙,是卿清新为他缝的那条。
这是他第一次穿,一穿上就满意得不行。
“看来卿清没少关注我,这兽裙做得正正好。”
卿清都没量过他的尺寸,如此合身,不就是了解他嘛。
“你家里又不是没有兽裙,我比着做不就好了?”
卿清哄好崽子,把他们放在凳子上,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吃早餐。
有些时候,卿清也挺无奈的,不但要看着小的,还得盯着大的。
让云谏带崽子,她是一点都不放心。
虽然崽子现在还不是个人,可云谏也没把他们当崽子。
这不,她洗个腊肉功夫,云谏又带着崽子出去了。
外面嘀嘀咕咕的,她依稀听见云谏说什么“这个很甜”,“你像这样舔一下”。她没太在意,想着有他在,崽子不会有什么危险。
直到卿安的惨叫声传来,她拎着刀就出去了。
“你别哭啊,阿父这就救你。”云谏知道急了,手忙脚乱的,看见卿清,嘴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卿清,你听我解释!”
待看清卿安的处境,卿清是两眼一抹黑的程度,捏个雪球就给云谏砸去,他躲都不敢躲一一下。
“卿清你别急,我这就把冰舔化。”
小崽子呜呜咽咽的小可怜样,卿清来不及和他计较,回去取热水。
好在洗腊肉的热水还有,从上面好几寸地方浇下去,免得烫伤他。
庆幸的是,崽子有惊无险,卿安趴在卿清肩头,定定地看着他。
他怎么也搞不明白,为什么阿父没事,自己就有事呢?
云谏总结下来,漾漾难骗且记仇,安安心眼少而且傻乎乎的。
他老父亲式叹气,多骗骗好啊,长了记性,免得以后被别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