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阮乔木落水,村书记做主让她可以休息两天。
这让知青点的其他知青十分不满:“一天天的就属她最娇气,想干满工分本来就不容易,现在她又请假,她的那份还得让咱们分担。”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个“她”是谁,没有人为她说话,或者说所有人都认同那个知青说的话。
知青点的隔音并不好,外面的动静阮乔木听的清清楚楚。
可没办法,她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嗓子疼的快要冒烟了,根本就没办法和外面的人掰扯。
“请问阮知青在吗?”
听到声音,正在吃早饭的知青们互相对视线。
“这大清早的谁来找那个祸害。”
“你可少说两句吧,怎么说咱们也是同为支援革命事业的知青,你这么说话不利于团结。”
说话的女人年纪大概二十二三岁,在这群知青里,算是比较年长的,说话也还算比较有分量。
扫视了一圈见没人再多嘴,起身把门打开。
“是裴同志啊,不知道你这一大清早的来我们知青点有什么事儿?”
“张知青,我是来找阮知青的,请问她在吗?”
“找她啊,在屋里没出来呢。”
说完还不屑的朝着紧闭的房门瞥了一眼。
“裴同志你自己去找她吧,我们要去上工了。”
张知青的话就像一个讯号,话音刚落原本还在吃饭知青们,全都快速的把饭盒里的饭吃完,甚至都来不及洗,就结伴离开知青点。
裴岳阳不傻,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那个女人在知青点里过得是什么日子。
可想到昨天发生的事,只能硬着头皮去敲门。
“阮知青我是裴岳阳,我来和你说说结婚的事情。”
等了半天没听到屋里有人回应,又不能贸然进到女同志的屋里,只能皱着眉头准备离开。
可刚一转身,就听到“嘭”的一声,好像有东西落地的声音。
裴岳阳停下要离开的脚步,皱着眉头纠结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重新敲门。
“阮知青,你还好吗?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