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达了。
只要以后慧娘还要她,她就要一直留在这。
她想着,将安睡裤小心翼翼的放好,深夜睡到一半还猛地坐了起来,将安睡裤锁到了柜子里。
她男人被她这举动逗笑了:“至于吗?”
她借着月色爬上了床,望了望四周,小声说道:“咋不至于呢,这东西这么贵,两片就是一两银子,万一被蛇虫鼠蚁给咬坏了,就丢了一两银子。”
听妇人这么一算,她男人不吭声了。
半晌才说道:“这柜子里还得放点药,要不然有虫子进去了就毁了。”
第二天去领布的时候,几个妇人的眼下都有些青,她们低声交谈:“你们问这安睡裤值多少钱了吗?”
“问了的,不问不知道一问真是吓了一跳。”
睨氏一向喜欢挑三拣四,这次也说不出话来。
“女人当家就是不行,做生意的事情还得是男人来,这么败家迟早把生意做黄了。”
大家翻了个白眼,没理她。
甘甜老实了几日就待不住了,缠着二哥抱着她在府里转悠,恰好听到了睨氏的话。
【不气不气,睨氏再怎么看不起娘,还不是要给娘打工,听娘的!】
【一边骂着娘,一边还要给娘赚钱,嘿嘿嘿,我不气我不气,该生气的是她才对。】
【身为一个万恶的资本家,我有什么气的?】
小家伙安慰着自己,听着几个妇人讨论着卫生巾的价格目瞪口呆。
怎么价格会差这么多?
这和娘原本的预想不太一样啊。
最便宜的卫生巾涨价一半她能理解,谁能告诉她高档的怎么翻了这么多?
这么贵的情况下,怎么还卖的这么好?
王都的有钱人真多啊。
甘甜一想到这几日,贵的订单是最多的,深深的被王都得繁华震惊了。
想到王家村,穷的连一两银子一石的粮都吃不起,王都的人却能用的起两片一两银子的安睡裤,她就忍不住感叹,来王都做生意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