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越的一切财富、荣辱、都是公孙家和陛下赐予的,这些并非是凭借我个人所得来的。”
“我想脱离公孙家,脱离陛下,靠自己的双手迎娶莲香姑娘过门。”
温以凡摇了摇头:“随便你。”
“撑不住了就来找我,兄弟一场,我不会坐视不理。”
公孙越点了点头,搬了张书案,就跑出去给人写书信,画画去了。
褪去锦衣华服,换掉公孙越这个名字,那些捧着他的画作,夸赞他是书画大家的人便都不见了。
只剩下一群讨价还价,对他作品百般挑剔的人。
公孙越的脾气很好,面对客人的刁难从不生气,只是一遍遍的改着。
他画的好,自然就更受欢迎些,加上他容貌俊美,有不少女子来他这买画。
对这些女子,他从来都是垂眸敛目,不敢多看。
有女子忍不住调笑:“我来此处买了许多画作了,公子从来不肯抬头看我一眼,可是我容貌丑陋,吓到公子了?”
公孙越躬身赔罪:“小生不抬头只是因为心中已有心仪之人,不敢僭越。”
听到公孙越的话,那些女子对公孙越口中的心仪之人十分羡慕,有的人知道了缘由,不在缠着公孙越不放,有的人则因公孙越的行动,对公孙越产生了兴趣,几次三番想要撩拨公孙越。
公孙越总是会恰到好处的躲过,不给这些女子机会。
公孙越虽获得了女子的追捧,但也碍了不少人的眼。
一位书生见自己喜欢的女子整日来这买画,心中嫉妒,便冲到了公孙越的面前。
“你这画也就骗骗不懂事的女子,可骗不了我。”
“你这画看着不错,但实则是临摹了尚书大人的画作,就你这样连脑子都不愿意动一下,只知抄袭之人,也配出来卖画!”
公孙越:!!!
我抄我自己?
“这位公子,你这话实在荒唐。”
“我这画分明是我自己所作,何曾抄袭过他人?”
“若你觉得我抄了别人的画,就请拿出证据,否则便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