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下来,月光顺着窗户洒到了床上。
穿着红裙的女人低着头,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身上,垂下来的发丝将她大半脸都遮盖住,只露出小半张精致的脸。
饱满嫣红的唇像是玫瑰花,可此时却黯然失去了颜色。
阮青黛不知自己坐了多长时间,她仿佛已经与黑暗融为一体。
“呵呵,永远不可能吗?”阮青黛自嘲的笑了笑,眼中的光亮尽数破碎。
不过就是一个男人而已,她要是愿意,有的是男人愿意扑上来,何必执着于一块捂不热的冷冰冰的石头!
阮青黛磨了磨牙,强迫自己做出不在乎的笑容。
哼,要不是景斯礼眼角的泪痣与记忆中的人格外相似,她才不会搭理那个大冰块!
“景斯礼,你以为我多在乎你吗?我不过是看上你的脸而已,没有这张脸,你连和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还说我们永远不可能,切!我本来就没想和你玩多久!”
“混蛋!”
阮青黛抱着柔软的枕头,将枕头当成了景斯礼,左右开弓,狠狠的捶着枕头。
可即便话里说着多么的不在乎,她的心,控制不住的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