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阿景的体质不一样?”阮青黛皱了皱眉,小心的凑近景斯礼肩膀上的伤口。
狰狞的枪伤撕碎了白皙的肌肤,像是在一张洁白的纸上多了一滴墨,阮青黛心中泛起细密的心疼。
清凉的指尖落在火热的肌肤上,景斯礼的喉咙发出一声低哑的嘶鸣。
低着头认真检查景斯礼伤口的阮青黛并未察觉。
景斯礼的目光带着浓郁的侵占之意,他垂下去的手激动的颤抖着,他想要将身前的女人狠狠的抱进怀中。
“呼!”阮青黛贴近景斯礼的伤口,呵出了一口热气。
她不是医生,顶多会处理一些基础的伤势,对于景斯礼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小心的抚慰着他的伤口。
伤口愈合的酥痒混合着阮青黛喷洒出来的幽香,让景斯礼的耳朵迅速变得通红,克制的情绪终究是压制不住。
景斯礼抬起手,想要将阮青黛抱在怀中。
这时,旁边传来木枝断裂的声音,两人齐齐看过去。
哦吼,老熟人。
王鹤揉了揉迷茫的眼睛,拍了拍脸。
疼,没做梦!
他他他他——他家队长,怎么抱着阮青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