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二少夫人,世子至今还未回来。”
没回来就对了!
云瓷的心情越发顺畅,也该让陆砚辞尝尝在大牢内被人折磨的滋味了,她斜睨了眼红玲:“沐浴吧。”
红玲一听立即让小丫鬟去准备,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云瓷身后。
云瓷转过身冷声说:“就在此处站着。”
“二少夫人是嫌弃奴婢伺候得不周到吗,奴婢……”
“知道你自个儿笨手笨脚就别来碍眼!”
云瓷头也不回地进了里间,红玲被气得红了眼圈,站在外头等候,又想起了大少夫人的吩咐,咬咬牙正要往里进,脚步刚抬起迈进一小步。
砰!
一只茶盏准确无误地砸在了她的脚下。
吓得红玲连连后退。
“滚出去!”
无奈红玲只好咬着牙去回禀。
琼琉阁
红玲一五一十的把下午的事说了一遍,表示根本无法接近云瓷的身边,气得叶嘉仪大骂一句废物。
“这贱人怎么出去一趟变得这么精明了?”
“大少夫人,二少夫人会不会是因为心虚,所以不许奴婢近身伺候?”红玲猜测。
叶嘉仪蹙眉,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只好叮嘱:“你精心伺候着,别再惹她生气,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这事儿也不着急了。”
“是。”
临走前,叶嘉仪还特意让人赏了几颗银锭子给红玲,安抚几句,红玲眉开眼笑地离开了。
人一走,叶嘉仪的脸色越发阴沉:“这贱人,我恨不得立即杀了她。”
“大少夫人消消气,现在还不是和二少夫人动怒的时候,纳兰家早晚会衰败的,老夫人根本容不下二少夫人,您应该好好养着,给世子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公子。”灵喜捡着好话说。
以往叶嘉仪听了这话都会很高兴,可今日,她却恼了,一只手搭在小腹上:“这孩子终究不能名正言顺地喊二郎一声父亲,都怪这贱人!”
越想越生气,叶嘉仪抬手便将桌子上的茶盏挥落,扭曲着脸恶狠狠地说:“让母亲尽快想想法子将世子给摘清出来,这口恶气我是一日也忍不下了。”
此时屋檐上方,云瓷正眯着眼看叶嘉仪发怒,啧啧暗叹,红玲背后的主子果然是叶嘉仪!
她瞥了眼门外刚要进来的丫鬟,手中还捧着精致的血燕,这是叶嘉仪每日都要服用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云瓷从怀中取出一枚精致的小瓷瓶,隔空滴了几滴液体在燕窝中,眼看着在灵喜的劝说下,叶嘉仪将一碗血燕喝了个精光。
她才满意离开。
接下来她就要去问候问候陆老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