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贾夫人气道:“这东西可是从陆大少夫人的荷包中掉落,被人当众捡到,我家小女正好在现场,发现端倪及时将东西带回,陆家还如何抵赖?”
“贾夫人消消气,二郎不会这么糊涂的,而且这些东西怎么可能放在叶嘉仪身上呢?”陆老夫人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了,心里头将叶嘉仪大骂数十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给陆家招惹麻烦了!
“叶嘉仪呢?”陆老夫人问。
若嬷嬷道:“叶夫人今日生辰,大少夫人一早便出门了。”
陆老夫人当即沉了脸:“这混账,还不快派人去请回来!”
“是!”
贾夫人冷哼:“外面怎么传陆家二郎和叶嘉仪的,想必陆老夫人也心知肚明,这东西能从叶嘉仪身上掉下来也不足为奇,只是陆老夫人应该想想该怎么和这六家交代。”
陆老夫人眼皮跳得厉害,只能安抚贾夫人消消气,又派人去请陆砚辞回来。
没一会儿外头又传李夫人,王夫人一共五位夫人来了。
陆老夫人心里咯噔一沉,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她不能将人拒之门外,只能让人进来,没一会儿就看见五人铁青着脸,一副恨不得要吃了她的架势,吓得陆老夫人后退几步,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陆老夫人,今日是不是该给诸位一个交代?”五人齐声质问。
“现在这事儿脑的沸沸扬扬,许多人都看见了书信内容,陆家二郎究竟安的什么心?”
“可不是,人人都在传这六位大臣是受了陆砚辞的贿,才会联名举报纳兰信,导致纳兰信喊冤入狱,若不是赵王相救,纳兰信早就成了一缕亡魂了!”
几人将陆老夫人骂得狗血淋头,陆老夫人连一句辩驳的话都没有,嘴里也只能说诸位夫人消消气。
“今日陆家若是不给个交代,咱们就去金銮殿上要个公道!”贾夫人带头说:“总之贾家不会蒙受不白之冤,被人误解,泼了一身脏水坏了贾家清誉。”
“贾夫人所言极是!”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陆老夫人哪能招架得住。
所幸叶嘉仪在这个时候回来了,陆老夫人就像是找到了出气筒,不知哪来的力气,越过人群,一把拽住了叶嘉仪的衣领,抬手便是狠狠两个耳光:“混账,是谁给你的胆子污蔑旁人,说,你为何要冒充二郎的字迹?”
叶嘉仪被打蒙了,捂着脸有些茫然。
看着一屋子的夫人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她察觉不妙,直到丫鬟在她耳边快速的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不,不可能,这东西不是我的,祖母,我是被冤枉的。”叶嘉仪摇头,她压根都没有见过这些。
“冤枉?”贾夫人冷笑:“陆二少夫人不在府上,又有谁去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