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夫人消消气,事发突然,请给陆家两天时间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陷害陆家。”
陆砚辞抵死不承认。
“我还没这么愚蠢,写下这么明显的罪证,定是有人在背后从中挑拨。”
他又说了好些话。
贾夫人等人见状只好道:“那就以两日为期限,若是两日后陆家还不能给诸位一个交代,休怪咱们翻脸不认人了!”
说罢,众人这才离开了陆家。
大厅内安静下来。
“二郎……”叶嘉仪怯怯地喊了声,伸手就要去拉陆砚辞的衣袖。
陆砚辞再没了耐心,一把拂开了叶嘉仪,冷着脸问:“还不快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望着对方阴狠的表情,吓得叶嘉仪连哭都忘记了,赶忙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荷包虽是我的,但里面的东西不是我的。”
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怎么荷包会掉出这些东西。
看着叶嘉仪满脸委屈的样子,丝毫没了往日的娇柔可人,反而像极了一个疯妇。
陆砚辞突然觉得有些恶心,他到底是怎么看上这蠢货的?
“这事儿一定和纳兰云瓷有关!”叶嘉仪信誓旦旦地说。
陆砚辞却无动于衷,因为他知道云瓷现在忙着送纳兰信,根本无暇顾及叶嘉仪。
“她在外头住着,怎么就能算到你今日会出门,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东西塞入你的荷包中?”
“云瓷身边有武功极高的侍卫,办成此事并不难!”叶嘉仪抹了抹眼角,冷静下来后分析:“二郎,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知晓,又怎么会陷害你呢,可云瓷就不一样了,她恨你,恨整个陆家,再说这六位大臣又是弹劾纳兰信的,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经过叶嘉仪这么说,陆砚辞动摇了。
“二郎,一定是她!”
叶嘉仪只恨当初在云台阁时心软,应该直接杀了她才对。
……
“啊啾!”
云瓷揉了揉鼻尖打了个喷嚏,听着夏露说起外头的八卦,京城已经流言蜚语满天飞了。
这些大臣又全都是效忠皇帝的,这事儿要是传到太后耳中,太后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必定会推波助澜。
她只需要静观其变。
“纳兰家可有消息了?”云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