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害得溪玉为情所困为情所伤呢?他这样的人,真的明白爱到底是什么吗?
也许是她半真半假的话起了作用,也许是溪元恩本来就只是对她做了一个小小的考验,总之对方并没有深究,
“是吗,这样最好不过。”
“那么,轮到我问您一个问题了,大长老,礼尚往来,对吧?”
云念眨了眨眼睛,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不等对方拒绝,就立刻开展了攻势,
“溪玉自小就跟从于我,借我之力师从于左将军,虽说是奴隶之名,可我从未将他当作奴隶看待。”
她转过头,那双温柔缱绻的眸子就恰到好处地与暗卫对视,
“可我听说,飞羽楼是先将他抛弃又将他召回,他总是消失不见,原来是为了去做你们的任务,比在丞相府更刀尖舔血,大长老,依我看,你们才会让溪玉深陷危险吧。”
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咄咄逼人道,溪玉似乎有所触动,手放在了她的手上,云念的指尖忍不住跳动了一下,
“哦?”
溪元恩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大小姐,
“飞羽楼弟子几十年来都是做着这样生死有命的事情,怎么溪玉就不可以?”
“就是不可以,他现在有我了,我才是他的主人,若我觉得他所做之事危险,又没有足够的回报,我宁愿带着他走,溪玉一定会听从我的话,是不是?”
身侧的暗卫不假思索,没有一丝迟疑,
“是,主人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我会永远听从您的命令。”
她继续含笑看着大长老,
“那你想怎么确认呢?”
溪元恩放下手中的茶杯,那瓷器与厚重的木桌轻轻碰撞,撞击出“咚”的沉闷声响,
“那自然是让我知晓你们飞羽楼的少主都要做些什么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坐上了这位置,我可不答应。”
大长老倒茶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而看向这个桀骜的弟子,
“你也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