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哪个环节错了,被他给盯上了,独子都送了过来。”

“实在叫人头疼。”

“软肋都送你手上了,头疼什么?”崔听雨将杨束的手拨开,把散了的腰带重新系上。

“我查了,那是个滚刀肉,没脸没皮上,不比我逊色。”

崔听雨瞥杨束,难得,他还知道自己没脸没皮。

“你当初冒充齐迢,不是挺开心的?”

“净往我心口扎。”杨束脑袋往上。

崔听雨按住他,面色羞恼。

“我就想听听娘子有没有心。”

“绝世难寻的夫君,你竟一点都不珍惜。”杨束直摇头。

崔听雨翻了个白眼,让杨束从自己身上起来。

“腿麻了。”

见他赖着不动,崔听雨只得开口。

“是为夫的错,我给娘子揉揉。”

“不用。”崔听雨想也不想的拒绝。

“又不是多累的事。”杨束眼神宠溺,半蹲下给崔听雨揉起了腿。

察觉那双手逐渐不安分,崔听雨望向窗外,就知道是这样,指望杨束老老实实,不如指望年年丰收。

“吴州百姓都念着你,娘子空闲了可出去走走。”

崔听雨按住杨束的手,气息已有些许紊乱,他哪是给她揉腿,分明是要引起她的情欲!

“昨晚还没够?”崔听雨咬字。

杨束笑了,直起上身,亲在崔听雨唇上,“娘子说什么胡说,谁与你同床会够?”

“厢房已铺好了被褥。”

“我反正是不睡。”杨束将掌心按在崔听雨后腰,她这地最是敏感。

“我睡!”崔听雨猛的起身,再坐下去,肯定又要叫杨束得逞。

“你去哪我去哪,锁门我就爬窗,窗户进不去,我掀屋顶。”杨束侧躺下,撑着头冲崔听雨笑。

“娘子,你摆脱不掉我的。”杨束姿态懒散。

“无赖!”

拿起书和芙蓉糕,崔听雨愤愤走了。

直到崔听雨的身影彻底消失,杨束才收回目光,喜怒嗔恼,哪一个都好看,勾的人心痒痒。

侍女站在门外,细声道:“皇上,方统领有事禀报。”

杨束坐起身,饮了口桌上的茶水,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