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听雨看向城楼,怒声道。
“河源县太穷了,找不到红绸,新娘子要是不满意,我再摔几个,保管道上鲜红喜庆。”张虬吼道。
密卫们全是怒容,手指捏了又捏,若不是动不了手,他们非把这畜牲剐成三千片。
“新娘子陪嫁的人有点多啊。”
“我数数。”张虬抬起手,一个个指过去,“哟,十五个呢。”
楼白馍抿紧嘴角,“公主身份尊贵,自不是常人能比。”
“不敢放我们进去?”楼白馍眼神挑衅。
张虬笑了,神情张狂,“你们求着找死,我还能不成全。”
“开城门!”
“桥子放着,走进来。”张虬居高临下的看着楼白馍。
楼白馍皱眉。
“不放?”张虬拔出了刀,往前走了走。
“照他说的做。”崔听雨出声。
“还是新娘子识大体。”张虬视线从崔听雨身上扫过,手指摩挲了起来,这等美人,滋味一定好。
可惜,尝不了活的。
“不陌生吧?”
张虬推着沈珩下城楼,同崔听雨打招呼。
“是我们心慈手软了。”崔听雨目光只在沈珩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移向了别处。
那嫌恶的姿态,刺激到了沈珩,他发出嘶哑的吼叫,想去抓崔听雨。
“世子别急,晚上长着呢,你可以慢慢来。”张虬把沈珩按回椅子上,淫笑道。
“客人都等着急了,咱们过去吧。”张虬让亲随推轮椅,自己则上了马。
楼白馍扫视了眼围上来的卫兵,眉心蹙了蹙,紧紧护在崔听雨身侧。
跟着张虬,一众人来到了上宛村。
“公主。”
见到崔听雨,村民们眼圈红了,“你不该来啊!”
“这些就是畜牲!”
“畜牲!”老人指着张虬大骂。
“噗呲!”
刀刃穿过皮肉的声音响起,卫兵一脚踹在老人肚子上,拔出血淋淋的长刀。
崔听雨目光凝住,呼吸窒了窒,她将情绪压下去,看向张虬,“杀这些人有什么意思,你我都清楚,目标在我。”
“我人到这了,又何必再整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新娘子觉得上不了台面,我可是很喜欢。”张虬拍拍手。
很快,一个三岁的孩童被带了过来。
“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