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前装米涅步枪就被更高级、更先进的后装针发枪虐成了渣渣。
而赵昺和武垒等人在一直紧紧地盯着郭守敬的眼神,除了震撼之外,看不出一丝别的东西,赵昺的心思才稍安一些。
“竟有如此威力?学生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朕听闻若思在历法天文上颇有造诣,朕虽不懂天文,但也知道历之本在于测验,而测验之器莫先仪表。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朕是明白的。”
“历之本在于测验,而测验之器莫先仪表。”郭守敬默默地重复这句话,心中感慨万千。
(历史上这句话其实是郭守敬自己说的。)
一时间的郭守敬陷入了深思。
久旱逢甘雨,他乡见故知。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跟着赵昺一起缓步前行的郭守敬在这一瞬间,脚步略显趔趄,心神有些不定。
这赵官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来琼州一段时间的郭守敬也听到过坊间的传闻,曾经嗤之以鼻的郭守敬,此时犹豫了,迟疑了。
脑海里一遍又一遍想着赵昺的话,又一遍一遍的回忆着坊间的传闻。
这赵官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郭守敬一遍又一遍的思考着,莫非真的如坊间传闻,赵官家天神下凡不成?
悠悠天下 ,谁懂我心?
曾经自认为“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郭守敬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清高。
三九天的海口皇宫,还是比较冷的,郭守敬苍老的双鬓上竟然冒出颗颗汗珠,顺着脸颊眼看着就要流下来。
赵昺回头看了一眼郭守敬,也不说话,就这么缓缓地向前走着。
一边走,一边慢慢等待着。
久久之后,郭守敬对着赵昺再一次拜道:“学生此生唯有一愿,便是将格物之学发扬光大,望陛下成全。”
差不多了,不过还要再加把火,才能彻底收服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