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肖次日送来了剩下的酒水,而二人也是看出来陈三肖有结交同事的意思,也是出面联络了其他同事,一起过去聚一聚。
大家难得见到陈三肖这般主动的架势,都过来看个究竟,见到陈三肖拿出来了酒水鲜果,也是两眼放光,谁能想到,在这样贫瘠的地方,竟然还能见到这样水灵灵的鲜果,加上他们刑徒的身份,想要吃到一些正经吃食都困难,顶多是一颗吹的厉害的的苦涩丹药,几天可以,一年半载,一连几年都是这样,人都能吃疯了,这些刑徒都是脾气暴躁之人,怎么可能吃得惯那些没油水的丹药,这些酒水与鲜果才符合他们的胃口。
大家争先恐后的喝酒吃果子,跟没见过这些东西似的,那副样子真是不忍直视。
知道陈三肖的担忧,众人纷纷表示会站在他这边。
看到大家难得这么热情,陈三肖觉得人心可用,“诸位老哥大姐,大家都是热心人,陈三肖真的好感动。”
看着他感激的流下了泪水,众人觉得陈三肖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只见陈三肖接着开口,“不瞒大家,我先前被他们刺杀过后,跟到司徒鸠冥住处听到他们几句闲扯,说什么事成之后海阔天高,回来再接他们云云,后来,出了城我就碰到司徒鸠冥的人行刺,好不容易才逃走,我是真的怕啊。”
“什么海阔天高?”有人注意到陈三肖的话,急迫询问。
“不知道,当时没听清,司徒鸠冥挺小心的,在自己家里都低声细语的,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密谋些什么。”陈三肖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咋舌撇嘴的。
“如此小心谨慎,必定是有大图谋。”这些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一旦说到利益个个精神十足,一个个目光对视间都选好了自己的帮手。
“陈道友,你还记得其他的话语吗?”他们继续追问。
“不记得了,不过,我曾经去司徒鸠冥的地盘打探过,那里围堵的水泄不通,防守极为严密,怎么看都像是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陈三肖不谈具体,只是强调那些事情神秘诡谲。
众人一听也不会全部当真,不过,他们这种人最是谨慎贪婪,利益一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此,他们还是决定探探清楚。
陈三肖回到了鬼林,回到了农庄里关门闭户,不去管那些人怎么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