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师前辈。”云璃随陈三肖一起恭恭敬敬的跪拜行礼,云璃也见过师丰骐,师丰骐当初知晓弟子结了道侣,也是前去看望过。
“三肖,你还打算继续拘禁着师尊吗?”师丰骐当初被陈三肖强行拘禁陨星海内,并不知晓外面的情况。
“师尊还打算继续回天昶道院吗?”陈三肖跪着问话。
“那里有我问鼎更高境界的机会,自然应该回去。”师丰骐固执己见。
“天昶道院已经变了,孤葬域如今有邪风为祸,不计其数的生灵被其吸干精元灵力,我怀疑与天昶道院有关。”陈三肖开口。
“胡说,”师丰骐呵斥了弟子,“你可知道道院职责?”
“道院并不只是底蕴深厚,更是替九州十地守卫界域门户,抵御域外强敌,又岂是九州之内那些野心之辈能够比拟的。”师丰骐怒声斥责陈三肖。
“在五劫同城服刑之时我就很奇怪,人类当真无法驱逐那些异族吗?后来知晓天昶道院亦在哪里,我就更奇怪了,后来,妖族突然降临赤云州,我感受到过一股气息,在我镇守长夜谷时也遇到过,前些年前往孤葬域带走那些刑徒兄弟们时,遇到那邪风为祸,感受到了同样的气息,天昶道院眼皮子底下的存在,真的查不出来吗?”陈三肖闻言苦笑,“而且,五大道院派人各自带回异族,行为耐人寻味。”
“不可能。”师丰骐闻言震怒。
“如今寒月道院已经覆灭,错不在他们,可天昶道院却是帮凶之一。”陈三肖讲出一个残酷的事实,“还有,徐清林长老,也是死在天昶道院的秘境,我原本就怀疑那是一个局。”
“可秘境里确实找到了一块古仙遗址的关键钥匙玉牌,难道那也是伪造的不成?”师丰骐依旧是固执己见。
“不是伪造的,而是红尘宗桃三娘从我那儿盗走,然后辗转落入太玄派,被太玄派交给了天昶道院。”陈三肖告知情况。
师丰骐震惊的回头看向弟子,“你到底在玉牌那些事件扮演了什么角色?”
“也没什么角色,只不过玉牌是我在海外游玩时,从赌石里开出来的,灵墟道院最先知晓玉牌的事情,为了避免麻烦只能祸水东引,红尘宗是自己撞了上来,而我后来为了阻止玄枭太子对九州之内进行血洗,只能用玉牌做文章,也是要看看道院的反应,而我更怀疑,玄枭太子本就是道院势力为了不为人知的目的,故意放出来扰乱天下大势的,他们能掀风雨,我也能掀,我还能比他们掀的更大,只不过,他们的反应太过诡谲,不去针对妖族太子,反倒是内耗九州宗门,我很生气。”陈三肖现在竟然也是拨弄九州十地风云的幕后黑手了,“师尊,九州十地恐怕真的要失守了。”
听到徒弟这句话,师丰骐看着自己的小徒弟,“寒月道院已经覆灭,原本的局势已经打破,确实危险。”
“不,我是说道院恐怕已经与域外种族达成协定,出卖九州十地的利益,天道根本挡不住。”陈三肖又抛出一个重磅消息,“师尊,不要回天昶道院了,苍山派还需要您呢。”
“哼,我现在真的迷茫了,究竟什么才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师丰骐有些挫败感,“我要出去了,我要去九州十地到处走一走,或许,是为师自己把路走窄了。”
“好,”陈三肖将一块玉片隔空送至师丰骐手上,“师尊若遇危险,可以随时返回陨星海里。”
“你们要去哪儿?”师丰骐还是关切小徒弟了一句。
“我们聚少离多,我要带她去九州十地看一看这天下。”陈三肖看着云璃满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