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等教化万民,帮助大安壮大,积攒民心不好吗?”季白云询问。
“由浩然书院教化万民,万民心向的是大安,还是浩然书院?”木雕面具反问。
“浩然书院便是大安,君臣一体,无分彼此。”却是一名文官出声叱责,混淆两者关系。
“这位大人说的可不对,大安是大安,浩然书院是浩然书院,就像是各位做着大安的官,屁股却是坐向浩然书院那一边,自古以来圣人门徒不知凡几,圣人门徒口口声声辅助君王,可那些名震一时的王朝盛世不知有多少,可它们都淹没于历史尘埃里,那些效忠者为其殉国的又有几个?圣人门徒依旧是圣人门徒,可亡国之君早已死的渣都不剩,想想当年的夜荆州,藩镇割据,军阀混战,天灾人祸,饿殍遍地,易子而食,浩然书院相距不过两千里,浩然书院可有作为?”木雕面具驳斥对方,“大人为自己的师承骄傲,想着为师门做贡献是个人修养问题,可身为大安子民一员,我必须为大安安危考虑,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浩然书院还是不适合大安出仕。”
“小小庶子由得你胡言乱语?”却是又一人站出来叱责,却是当朝礼部尚书,“今日只是辩论,不是由你代朝廷做决定,不敬圣贤,藐视朝廷,来人,将他拿下。”
眼看禁军端起长枪就要冲上去,木雕面具却是不急不躁的取出一方石印,向着周定坤方向亮出,周定坤此刻原本陷入两难境地,看到对方出示的那方石印,却是身躯一震,弹坐而起,“退下,都退下。”
随后周定坤朝着木雕面具恭恭敬敬的弯腰一拜,看的文武百官与军民百姓满脸震惊,刘文君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木雕面具将石印揣好,“浩然书院不得在大安出仕。”
说罢,少年气十足的从台上跳下,然后向着外面走去,他面前的观众连忙分开认出一条路。
在离开了观众包围的环境后,他摘下了面具随手送给了路边的一个小胖墩,然后准备寻找吃午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