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芳双脚在李大军胸口上乱踢乱踩，李大军痛的哇哇叫，甚至没有了力气再叫骂，而是喃喃自语的祈求肖芳放过他。

肖芳一是大仇得报，这么多年的屈辱终于还了回去，二是故意做样子给王立看，刚才女儿回来的表现她看到了，只怕王立心中还有芥蒂，所以她才这么刻意表现的。

肖芳一边踢李大军一边偷眼看王立神色，见他神色满意，没有那会女儿回家时的平静，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

她停下脚，拿过旁边的刀在李大军胸口划来划去，李大军发出不清楚的求饶声：“呜呜，求你，放了我吧，呜呜，求你了。”

肖芳原本和善的面容此刻宛如地狱来的恶鬼一样，满是狰狞，她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割去李大军身上的肉，李大军神色恐惧，痛的几乎要晕过去，肖芳恍若未闻，二十年来的屈辱，二十年的忍耐，在这一刻尽数释放出来。

李大军挨了四十多刀，才终于彻底死去，肖芳宛如疯魔，即使李大军死去，她也仍然割了十几刀才终于停下。

肖芳抬起头，手上的刀满是血迹，滴了几点血后又迅速冻住了，神色有些大仇得报的快意，也有些迷茫，还有些残留的疯狂。

呆了一会，肖芳转头看着王立道：“我做的对吗？”她开始还有些演戏给王立看，后面纯粹是自己的委屈和屈辱爆发了，那一刀一刀的都是曾经李大军强加给她的伤害。

王立神识强大，自然看的明白，他回应道：“自然是对的，这就叫善恶到头终有报。”

肖芳神色逐渐清明，忽然轻声一笑，转了个圈道：“主人，我好看吗？”王立看着被撑得立起的宽松裙子，由衷道：“很好看。”

肖芳于是扑到王立怀里，终于放松下来，不同于李萍，王立居然也抱着肖芳，还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