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因为木灵根的原因,身上总有一股子淡雅清香,非常特别的香味儿,宫尚角爱极了这味道,尤其是苏曼在床上大汗淋漓的时候。
一瞬间晃神,宫尚角很快清醒过来,拉着苏曼的手,十指相扣,这一幕,对面站着的宫子羽看的目瞪口呆。
人家上官浅凄凄惨惨戚戚,你们俩亲亲热热?
这个对比也太惨烈了吧?
宫子羽低头看了眼上官浅,觉得这女人怪可怜的。
“具体什么原因我不知道,那会儿我父母还在世,我那会儿也只是一心读书习武的小少爷,对宫门外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只是没两年,宫门也因为把霹雳堂的人放进来后,损失惨重。
宫尚角也觉得这是不是宫门的报应?
孤山派求救,宫门没派人去救。
所以宫门也被无锋乱杀一通,有生力量差点儿断绝干净。
宫尚角不信命,可有时候很多事儿联系起来,就透着一股子玄之又玄的因果关系,让他无法释怀。
苏曼松开了宫尚角的手,走向上官浅,单膝跪地,一手掐住上官浅的下巴:“无锋首领点竹当初是如何解毒的?”
上官浅咬牙切齿的瞪着苏曼:“百草萃,是一个女刺客两年前从宫门带回去的百草萃。”
宫远徵冷笑:“两年前,那刺客被送去了后山,且送她走的时候,徵宫的药物我亲自检查过,不只是百草萃,就是别的毒药或是伤药都没有少一粒,所以那颗百草萃不是从我徵宫流出去的。”
语落,宫远徵看向了月长老:“本来我是打算拿女刺客充作药人来用的,可最终送去了后山,月长老,后山月宫也擅长医毒,对吧?”
以前都是长老们质问他,现在他也有质问长老的一天了。
月长老心虚的低头,没有回应宫远徵。
苏曼看着上官浅笑了:“巧了,之前云为衫说,两年前她妹妹云雀曾被派来宫门偷取百草萃,可惜任务失败,被宫门的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