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营帐后,将士们都没和凌啓打过招呼,和其他的士兵遇上的时候也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回了自己的帐篷。
老钱时刻在担心战场上的情况,见大军回来了,让曲子私底下去打探一下消息。
军医仔细的检查过了,确定是食用的面粉,副官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下了,他端了热水过来人,让谢匀擦洗。
其实他不应该这么紧张的,只是谢匀是军中的主心骨,是可以命令所有将士的人,若是出事了,皇上问责是小事,让凌啓趁机攻过来,闯进城中,这才是大问题啊。
谢匀笑了笑,用湿帕子擦干净脸,看着眼前担心的副官,他无奈的说:“就跟你说了没事,你还不信。”
“谢将军,多小心些,总是没错的。”副官无奈的说。
谢匀点点头,他说的也没错,凌啓这次用的还是面粉,不能保证他下次用的还是面粉,而且这个人心术不正,不管用了什么邪招都不足为怪。
“对了,吩咐下去,夜晚值守的人,由三人变成四人,换班的时间由两个时辰换为一个时辰。方式入口的东西,都让军医先检查一遍。”
军医不由的一愣,都让他检查一遍,这得检查到什么时候啊。
军医说:“将军,我是军医,治病救人才是我的本分,你让我去检查吃食,那这些士兵怎么办,你来治啊。”
谢匀笑着说:“您别动怒,每次饭前都让人随机挑选一些大家的饭菜,让你先尝尝,确保饭菜无毒。”、
军医冷哼着,说:“感情是把我当试毒的,谢将军真是好盘算啊。”
“看您说的,您可是大夫,什么能吃,饭菜有没有毒,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谢匀笑着恭维。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这么看得起我。”
军医气的不行,他当然知道这些,关键是谢匀说得话太气人了,这种事能不能先商量一下啊,难不成因为他是将军就能随意做主他的事了吗。
副官见军医脸色不对,笑着说:“整个军营中,你可是最细心最有本事的人啊,这么大的重任,谢将军也是信任你,才交给你的,能者多劳啊。”
“哼……你不是也挺厉害的吗,你怎么不能者多劳啊。”
军医冷哼着,拍马屁也没用,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军医什么没见过,还能怕几个毛孩子吗?
副官笑着说:“尺有所短称有所长,我除了能打仗之外,还能有什么,您可就别推辞了,放眼整个军营中,除你之外,没人能担此重任。”
军医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还真是看的起他啊。
副官见他不说了,仿佛是答应了,这才笑着说:“谢将军,我们就不打扰军医医治伤员了吧。”
老钱看着垂头丧气的曲子,问:“怎么样?”
曲子失落的坐下来,摇摇头,说:“将士们的士气太低落了,不管我问什么都不回答。”
老钱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是什么情况,大概也能猜到了。不愿意说就不说了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还是说了。”曲子说:“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还是有人说了。”曲子将了解到的情况都和几人说了。
老成气的不行,直接捶着桌子,骂道:“什么玩意……我从军这么多年来,还没见过这样的人。这种小人,根本就不应该和他继续待下去,我看……”
“住嘴。”
老钱皱着眉,怒视着他,说:“一把年纪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难道还不知道吗?”
这些事情还不是能公开的时候,现在还没给出一个准信,他也没有把握。
“行……不说了……”老成气呼呼的走出去,对着木桩子开始发泄。
拳拳到肉打在木桩子上,那声响在帐篷里都能听得到。
曲子无奈的说:“这一有气就开始打木桩子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