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心听到杨凡的话，满脸狐疑：“即便如此又能怎样？”

杨凡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笑容，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这东西其实并不脏，我们可以把它涂抹全身，那些蝙蝠精其实都是睁眼瞎，眼睛看东西非常模糊，主要是靠气味来辨别生人。”

净心惊得张大了嘴巴，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颤声道：“什么？你让我往身上抹粑粑？”

杨凡颔首示意，目光坚定地看着净心道：“你的理解没错，不仅是身上，还有头上、手上，反正全身上下都要抹。”

净心看着地上堆积如山、黑乎乎的粑粑，实在难以接受。

她满脸委屈地看向杨凡，嘟囔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杨凡好言安慰道：“其实这些粑粑并不脏，它们可是珍贵的药材，是要吃进肚子里的。你不要把它们当粑粑，就当作是药材，这样心里就会好受些了。

你看看江小鱼现在的样子，他马上就要彻底变成一只妖物了。就当是为了他，为了我们的兄弟，你也不想失去他吧。”

杨凡一通连哄带骗，净心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她做了两个深呼吸，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般说道：“好，为了兄弟我豁出去了！要是能救他回来，一定要让他好好补偿我才行。”

“一定，一定！”

听到净心同意，杨凡毫不迟疑，抓起蝙蝠的粪便就往身上抹去。没过多久，原本白净的净心和杨凡都变成了小黑炭。为了以防万一，就连变异的江小鱼也没有放过。

还别说，摸了这蝙蝠的粪便，三人小心往前走去，那些蝙蝠精竟然真的没有发现他们。

蝙蝠洞幽长深邃，杨凡和净心走了许久，前方突然闪耀起大片刺目的红色光芒。

杨凡轻声呢喃：“那里似乎就是尽头了，要是还找不到解毒的药，我们就折返吧。”

净心点头应道：“好，阿弥陀佛，但愿佛祖保佑，让我们找到解药。”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光芒所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