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胡说八道,真是脑壳疼。”
兰炽双手抱拳,“承蒙纯姐栽培,今后一定继续努力,绝不辜负您对我的期许。”
“谁要栽培你啊,而且在不要脸这方面,您是我老师!”
“纯姐谬赞了,实在不敢当。”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天生不要脸,还是后期发奋学习的?”
“实不相满,在来院门之前,我比小孩天真,比穆赫单纯,比金延奕安静,老实又腼腆,从来不敢跟人说话,看见漂亮女孩,也不敢上去亲别人,看见地痞流氓,裤子都会湿掉。”
“等等,前面我就忍了,裤子湿掉是什么鬼?”
“这不重要,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是后天学习的,好在有些天分,这才能后来居上。”
语纯笑了,“您就别谦虚了,您何止有天分,您的天赋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纯姐还是别夸奖我了,正所谓纯姐夸一夸寿命折一折。”
“我快受不了你了,你这么不要脸,还是跟别人学的?那这人?”
兰炽立马搭话,“那是相当不要脸!”
“那你跟他比?”
兰炽十分不甘心的样子,“纵使我天资聪颖、刻苦钻研也不及此人万分之一,真是惭愧啊。”
语纯不太相信,“长戊言奸诈狡猾我知道,可好像也……”
兰炽迅速抢话,“纯姐此言差矣,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您是不知道,”兰炽开始假哭,“我在这贼子手上吃了多少苦头,所以我很早以前就立志要超越他。”
“那你还真是励志啊。”
“哪里哪里,这笨鸟先飞、勤能补拙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语纯现在已经很不耐烦了,“诶,行了,你快别扯了。”
“咚!”这时,茅厕方向传来一声闷响。
“啊?怎么了?”语纯被吓到,急忙看向声音来源。
“是茅厕传出的声音吗?”兰炽也循着声音看了过去,“这是哪位英雄啊,上个茅厕也能有这种威力?”
“这能是上茅厕的声音吗?”语纯稍稍思索后,“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谁啊!有病啊!”紧接着,茅厕又传出男人的叫喊声。
“芜湖~,诶?”而后一个极为眼熟的身影突然窜出,并与兰炽和语纯二人碰面。
“……”长戊言一只手拿着小火筒,一只手拿着大炮仗,十分尴尬地看着对面的二人,慌忙地将作案工具藏到身后。
“好情趣,兄弟!”兰炽由衷地伸出了大拇指。
“长戊言!”语纯提高音量,“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吗?”
长戊言:“呃……”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他……他蹲坑蹲太久了,我怕他睡着了,给他提个神。”
兰炽:“好提。”
“我真是不懂了,你们为什么总干这种事啊?”
兰炽:“别带上我啊。”
“你是什么好东西吗?”
“我干的事多少还是跟人沾点边的。”
“哦,很自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