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冷着脸问:“你每个月拿了多少?”
墨文桓捶了下地板,哭丧着脸解释道:“父皇,儿臣不知道,儿臣每个月的俸禄都交由柳仙仙保管,但是儿臣敢以性命担保,三王府从未多拿过一分俸禄,儿臣冤枉啊......”
墨靖安在一旁嘲讽道:“呵,你一个王爷连自己的俸禄都搞不清,就算交由三王妃保管,总得有个数吧?该不会你在王府里一点实权都没有,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吧?”
墨文桓扭头瞪着他呲毛道:“你懂什么,本王这是宠妻。”
“呵,宠妻?”
墨靖安继续冷嘲热讽:“依我看,三弟你就是惧内,大不可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你......”
“莫要狡辩了!”墨靖安打断他的话,抬起头看着皇上恭敬道:“父皇,三弟如此推脱,恐怕就是为了遮掩事实,推卸责任,依我看,老四的俸禄就是被他私吞了。”
“儿臣没有。”墨文桓急得瞪大眼珠子:“父皇明鉴,一定是二皇兄自己私吞了银两,想要栽赃陷害于我。”
墨靖安眯起眸:“陷害?如果不是你做过,怎么会有记录?证据都摆在这了,还敢狡辩,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墨文桓怒道:“户部都是你的人,这些记录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墨靖安冷笑:“天下是父皇的,户部同样也是父皇的人,我只是代替父皇监管,再者说,还有丞相统辖六部,怎么也轮不到我,三弟你莫要信口开河。”
墨文桓咬牙:“那说不定是你贿赂了户部尚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