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墨靖安扯了扯嘴唇,心虚道:“儿臣从来没有欺骗过母后,更不会欺骗父皇,儿臣是掌管商户没错,但从未私吞过一分一毫的银子,这些父皇都知道,否则父皇也不会将商户放心的交给儿臣管制了......”
李皇后凤眼微挑,勾起唇轻笑了一声,懒得听他虚与委蛇,她自己生的,放个屁她都知道是香的还是臭的,以老二的性子,贪心不足蛇吞象,怎么可能没捞到一点油水。
她懒懒地挥了挥手:“行了,你出去吧,剿匪的事情,本宫也帮不了你,你父皇现在为了时疫的事情殚精竭虑,本宫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让他伤神。”
墨靖安听出母后话里的婉拒,知道这次剿匪是非去不可了,他彻底死了心,对皇后拱了下手:“儿臣告退。”
等墨靖安一走,李皇后从榻上缓缓起身,喝了口凉茶,又叹了口气。
周德海见状,走上前询问道:“娘娘,二王爷此去剿匪确实凶多吉少,娘娘真的不去向皇上求情吗?”
李皇后闷哼一声,将茶杯摔在了桌上,“老二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总是惹事,本宫哪里管的了那么多。”
倒不是她狠心不管,而是真的管不了。
最近皇上都不来坤宁宫了,自从千秋宴之后,就对她疏远了许多,不过这也能理解,近期时疫爆发,皇上恐是担心感染时疫,才没有常来后宫,也是因为时疫,皇上已经许久没翻过后宫嫔妃的牌子了,每晚都留宿在养心殿。
倒是庄娴妃那个贱人,仗着肚子里怀着龙种,勾搭着皇上去看了她几次。
“贱人!”
周德海一惊,不知皇后娘娘为何突然生气。
李皇后冷声问道:“庄娴妃那个贱人最近还好吗?”
周德海立马回道:“回皇后娘娘,庄娴妃好着呢,说来她也是命贱,好些个嫔妃都感染了时疫,就她肚子里揣着孩子,反而还好好的。”
李皇后冷哼一声,嘴角泛起冷笑:“无妨,就算她生下龙种也没关系,一个婴儿不足为惧,谁也不能阻挡本宫成为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