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钊爷,瞧瞧现在什么时辰了,正事要紧,莫要沉迷于儿女情长。”霍玉看到一步三回头的唐钊,打趣道。
唐钊唇角带笑,进了马车,突然鼻子嗅了嗅,“一身的味道,又去南曲鬼混了?”
“嘿嘿~”霍玉抬手捋了捋眉毛,“食色性也,人之大欲。”
唐钊没接话,心里还在惦记醉酒的安谨言。
“最近长安城里你的流言蜚语可不少,不管了?”霍玉看着一脸春意,满面柔情的唐钊,想起最近的流言,面露忧色。
唐钊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歪下,看着霍玉,懒懒地开口,“说来听听。”
“你没听说呀,韦家那边先传出来的,说你看上了一个下九流的商人,这事说的是安谨言吧?”霍玉有些不解,虽说他们都知道唐钊对安谨言动了心,现在流言在整个长安城飞快的流传,也没见唐钊出手。
“还有呢?”唐钊依旧懒懒散散地问,全然没有半分担心。
霍玉皱着眉头,继续说:“还有就是说你的马车差点被撞了,各种揣测都有,最离谱的是你挑拨肖家兄弟之间的感情,被肖家班惦记上,这是寻仇。”
“呵~”唐钊冷笑了声,漫不经心地撩开帘子瞧了瞧外面,“约在哪里见面?”
“南曲。这两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置?管还是不管?”霍玉看着唐钊的样子,着急地再次问道。
“病中,不宜多思。”说完,闭目养神。
霍玉着急地挠挠头发,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唐钊这一副天塌下来,与他无关的样子。即使知道有唐钊在,天塌不下来,但是没有得到他明明白白的解释,心里就没有底。
“真不管了呀?韦家跟唐家一直水火不容,你不怕韦家对你的小白兔下黑手?”霍玉很无奈,以往这时候他就不再追问,可今天看到了唐钊这副深陷其中的样子,真怕安谨言有个好歹。
“不怕。韦家只会让安谨言好好的赚钱,不仅不会伤害她,反而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她。”唐钊漫不经心地开口,音色冰凉,又带着十足的把握。
“啊?”霍玉没有明白唐钊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是唐钊说出来的话,他也就放心了。
“那肖家班的事呢?上次撞你的真是肖家班的人干的?肖峰?”霍玉有些心虚,以往他是最在意唐钊的,可上次他忙着赛马,后来在车上又睡着了,只听三叔说史夷亭和唐钊下车后聊了很久,具体什么情况他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