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现在的口供,那个扶过她的小太监,最有可能就是嫌犯。”史夷亭不紧不慢的继续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唐钊眉头舒展开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史夷亭。
史夷亭直接问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的眼线?”
唐钊回答:“你不用管我的眼线有哪些,我的人都信得过。”
“你们两个在外面磨磨蹭蹭干什么?再不来,安胖子就要被这里的都知生吞活剥了!”霍玉粗狂的声音从南曲门口炸起来。
唐钊听到霍玉的呼喊,转着轮椅急急往南曲门口赶过去。
史夷亭问话问道一半被霍玉打断,关键是这次唐钊也随着霍玉一起折腾,赶忙抬脚追上唐钊,替唐钊推着轮椅,问道:“你这是转轮椅转上瘾了吗?还有,现在你就这么听不得安胖子这三个字?”
唐钊空出双手,慢慢整理着膝盖上的澜袍:“是安谨言。”他转头瞅了史夷亭一眼,继续说道,“她现在对于我来言,非同寻可。”
“非她不可了?”
“嗯。”
史夷亭听到唐钊如此干脆又肯定的回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你确定你把小宝已经完全忘记了?还有之前那个女侍卫...”史夷亭有些好奇,曾经的年少心动,还有缺失的遗憾,真的这么容易就抛诸脑后吗。
唐钊的语气很轻松,很平淡:“为什么要忘记?发生过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无法摸去它们的存在,倒不如把它们整理好,然后向前看。”
史夷亭看着唐钊一副痴汉的样子,也知道再与他辩论,也不会有什么意料之外的结果,只能笑笑说:“让我准备好的见面礼,就是给她的呗?”
唐钊瞥了他一眼,懒洋洋的回答:“除了她还能有谁?”
“我可先跟你说清楚,我这见面礼只有一份。”
唐钊知道史夷亭的意思,他还是在打探自己的心思,他的意思就是如果他唐钊最后不是与安谨言走到白首,他史夷亭的见面礼只此一份,后面再换人就没有了,当然他唐钊也可以选择再确定下心意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