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时兴起?”庄莲儿问道。
霍玉摇头,坚定的说:“绝对不是。再说今天也不是第一次,是爷第二次跟你说了。”
庄莲儿:“那...你对几个人承诺过?”
“哈?”霍玉一头雾水,“就你一个!我保证。”
庄莲儿算是明白了,霍玉一旦走心,就会自称我,称爷时都是高高在上的态度。
“那你昨天还陪着另外一个怀了身孕的小娘子来这仁心医馆,我怎么相信你?”庄莲儿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霍玉,两道目光都要把人看穿。
霍玉点头:“昨天我是陪着...你...你不会以为....”
庄莲儿也不打算跟他打哑谜,眨巴着眼睛,点头:“对,我就是以为,因为我亲耳听到,你说你养着她全家,不差她一个,你要养着她。难道我不应该怀疑你?”
霍玉:“那是我表姐,我舅舅家的薛家班基本都是我在张罗,可不是我养着她全家。你对我的态度突然转变,就是因为看到我陪我表姐来仁心医馆吧?坑死我了!”
庄莲儿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却还是嘴硬:“你在长安城时出了名的沾花惹草,对所有的小娘子来者不拒,我怀疑你,还不是应该的?”
“哎呀呀,我跟你解释过了,我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就是看不得那些小娘子深陷困苦,力所能及地能帮就帮一把,我发誓,我真的不是长安城盛传的纨绔子弟,风流浪子。”
霍玉急的手舞足蹈,恨不得把心捧到庄莲儿眼前,让她看看,那强力跳动的心里,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的脚印。
庄莲儿在长安城的市井生活了这么多年,虽然耳边都是霍玉的风流事,但是真的没有一个小娘子跳出来说过他的坏话,也没有一个私生子的消息传出来。
上次芙蓉园的事,即使霍玉被下药,也一直没有让黄盈盈得逞,可见他说自己守身如玉,倒也有三分可信。
庄莲儿想了片刻,看着霍玉竟然也顺眼了几分,“你今天着实是没事找事,不只要跟我道歉,还要跟窦廷皓表个态度。”
态度?表什么态度?就是窦廷皓这个狗玩意,让庄莲儿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也让他陷在水深火热中,踢了他一脚都是轻的,要不是庄莲儿去了,他今天非要替天行道不可,起码得废了那个没有种的窦廷皓。
“那样的人,爷见一次打一次。今天要不是你拦着,我非得让他后悔做了那些事不可。你看你受伤了,他连来都没来,这样的人,就不配为人,不配为人父!”
“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你自己不也是提了裤子不认人!”庄莲儿一听他的话,这句话脱口而出。
霍玉被庄莲儿这句话砸蒙了,啥叫他踢了裤子不认人?
“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了做过几次春梦,我还真没脱过裤子!”霍玉一脸得意地反驳。
庄莲儿地手缓缓放到肚子上,看着霍玉,眼里满是生气:“这孩子就是证据!”
霍玉吓得连连倒退了三步,想明白庄莲儿这句话,又快步回到床前,一脸惊喜地不知所措:“你是说...”
霍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庄莲儿还没有隆起的肚子,话都变得颠三倒四:“这...我的?哎呀呀...梦想成真?不是...难不成...是真的...是真的...我那场梦...”
庄莲儿被在床前跳上跳下的霍玉晃得头晕,闭上眼睛,没好气地说:“别动,晃得我头晕。”
“哎,好好好,不动!我不动!”霍玉又凑近庄莲儿床前,小声问道:“是不是芙蓉园那次?”
现在的霍玉,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没有经过思考就把心中的疑惑一股脑的说出来:“我记得芙蓉园,黄盈盈给我下药那次,我做了一晚上的春梦,梦里面的人就是你,我...我感觉特别真实...我一直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想到...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庄莲儿挠是心理再强大,被霍玉这般当面问,脸红如霞:“对!就是我!你还去找别人算账!你跟别人算得哪门子账!”
许久没有回应,庄莲儿眸子转向霍玉,之间霍玉傻傻的盯着自己,一脸的痴汉笑。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庄莲儿说话声音陡然变大,掩饰着她的恼羞成怒。
霍玉被吓得一蹦三尺:“听着呢,听着呢,那晚有没有弄疼你?”
“噗~”
“呃...”
门外传来了努力憋笑失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