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要他监视萧云,郭文恭自己也想跟着学。
李政的病几乎是绝症,萧云治疗的过程,对于郭文恭来说,是一个极好的学习机会。
走到偏殿,萧云打开收集酒精的小瓷缸,一股浓烈的酒气冲出。
郭文恭忍不住说道:“好酒!”
萧云重新封好,笑道:“这酒喝下去,与毒药无异,会死人的。”
郭文恭点头记下。
进了内殿,李政枕在吃早饭,气色看起来又好了很多。
“皇帝的状态不错。”
萧云自己坐下来,李政也不怪罪,笑道:“你不肯留下来,朕不能强留你,朕想再问问,能否在太医院授课半年?”
萧云想了想,说道:“如果钱到位,一年也行。”
李政哈哈笑道:“好个势力小人,开口不离钱!”
吃完了早饭,萧云又给李政调理头部,然后吃药休息,一切按部就班。
...
太尉府。
慕容煌独自在家中烤火喝茶,谢绝宾客来往。
李政在养心阁封闭治疗,神策军出动,东宫被包围,整个京师都很紧张,慕容煌是太尉,掌控军权,身份特殊,这个时候不宜到处走动,也不宜见客。
外面响起脚步声,慕容煌的脸色突然不好,喝道:“逆子!”
外面的脚步声停下来,然后又慢慢响起,房门推开,一个身材高大、面容俊秀的男子低头走进来。
“爹...”
此人便是慕容煌的第二子慕容恪。
“昨夜在何处留宿?又嫖了哪个娘子?”
慕容煌脸色黑沉,看起来随时都要爆发,慕容恪吓得瑟瑟发抖,低头不敢回话。
“你大哥镇守龟鹤城,你三弟镇守二峡城,唯独你夜夜嫖宿,坏我门风!逆子!”
慕容煌一掌拍在桌上,厚实的桌面裂开,茶盏摔在地上,慕容恪吓得跪在地上:“孩儿知错了...”
慕容煌气得咬牙切齿,每次责骂都说知错,骂完后又出去嫖,屡教不改!
“来!考考你的武艺!”
慕容煌起身大步走到院子里,外套丢给仆人,慕容恪吓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