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娘刚刚失宠,拓跋衍不想这个时候把萧云拿走,免得激化矛盾。
小妾却不依不饶,娇嗔道:“老爷...你一点不疼人家,你看看我这衣服,花色一点都不好。”
拓跋衍经不过小妾撒娇,笑道:“好,明日就让那个绣娘过来。”
小妾这才高兴了,牵着拓跋衍进房间快活。
苏小娘房间里,萧云陪着吃过晚饭,春儿服侍苏小娘捶腿,萧云绣花。
春儿打着哈欠,看样子又困了,她不明白为何这两日特别困倦。
“你出去吧,这里有云娘守着。”
苏小娘顺势让春儿出去,春儿起身离开,没有和萧云争什么。
反正苏小娘已经失宠了,春儿也懒得一天到晚跟着,甚至私下里打听新来的小妾要不要人。
到了外面,春儿往椅子上一靠,就开始呼呼大睡。
“云娘,我乏了...”
苏小娘媚眼如丝地看着萧云,眼神都能挤出水来。
萧云长得雄伟,技术又好,苏小娘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好,我伺候娘子休息。”
萧云抱起苏小娘,轻轻丢在床上,苏小娘发出娇嗔:“啊...好疼..”
萧云坐在苏小娘身上,解开衣服,鼻尖贴着,轻声道:“疼的在后面...”
东边刑讯房。
咸安城的夏天燥热难耐,屋子里闷热,几个士兵吃过晚饭,光着膀子在院子里乘凉。
“听说支人又闹事了,灵玉城那边可能又要打仗。”
一个士兵手里拿着一柄烂蒲扇,另一个士兵不怎么在意,冷笑道:“闹事又能怎么样?逆贼都被抓了,还能掀起风浪?”
一个士兵靠着水缸盘坐,附和道:“支人就知道猛冲,蠢得很,没有姚原在背后鼓捣,没有什么威胁。”
门口的甲士走进来,拿起葫芦瓢,舀了一瓢水灌下,摇头说道:“这铠甲夏天热、冬天冷,真他娘的难受。”
靠在水缸上的士兵笑道:“你又不是第一天当兵穿甲。”
甲士摇头,回到门口守着。
吴文靖靠在牢房的墙边,身上的血变成了黑色,把衣服也染成了黑色,几只苍蝇还在他身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