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户,张珂看见对面一所屋子里,一对男女正在做羞耻之事。
“这男的不错啊,居然折腾了半个时辰,那女的不行了,一直在求饶。”
张珂看得津津有味。
换做往日,刘宇鹏一定会过去奇文共欣赏,但他今天没有。
“还有心思看这个,想想我们三个的小命怎么办吧。”
刘宇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长长叹息一声。
“只剩下两粒药了,过了今夜,我们得痛死。”
在咸安城时,萧云给两个人塞了毒药,每天夜里腹痛欲死,只有吃药才能缓解。
而如今,解药吃完了,人却找不到。
提起这个,张珂的兴致也没有了,愁容满面地摇头:“我们去哪里找啊?当夜在咸安城分开,他们好像往南走了,可是南边我们也找过了,没见到田伯光,谁知道他又混进哪个府邸扮做女人偷香窃玉。”
刘宇鹏哀叹道:“当初就不该分头走,就该跟着他。”
张珂说道:“那时候不是想着离他远点嘛,没想那么多...再说了,他当时也没想带我们走。”
听着两人的谈话,吴文靖自责地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擅自行动,打他们的主意。”
刘宇鹏说道:“别说这话,我们兄弟三个一起下山,不能见你被抓不管。”
房间里陷入沉默,谁都不说话。
“我们往里走?”
许久,张珂开口,刘宇鹏说道:“往南走吧,他的绣工不是齐国的,可能在齐国。”
张珂点点头:“去看看吧,或许能碰到。”
...
支人部落东面百里。
候骑回来,夏侯颂问过后,进了拓跋衍的大帐,拓跋涛在里面。
“侯爷,支人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拓跋涛微微皱眉道:“回来了,他们不怕我们突袭?”
夏侯颂说道:“可能是诱敌之计,故意激我们发兵进攻。”
拓跋衍想了会儿,问道:“能派人潜入支人部落吗?”
夏侯颂摇头:“支人最顽固,以前费力找了两个内应,被发现后都杀了,很难再找人。”
拓跋衍感觉有些头疼,他想确定到底谁在统兵,自己的对手是谁。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给我找人,必须给我打探清楚,到底谁在对面。”
夏侯颂拜道:“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