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气宇轩昂,满身贵气,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啊?”白衣青年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杨英,不过语气稍缓。
【狗日的装逼犯。】
杨英心中暗骂,嘴上更是阴阳怪气道:“什么公子的,不敢当,我们是潞州二贤庄的,江湖小门小派,不足挂齿。”
“噢,我道是何方神圣,原来是个不入门的三教九流打手啊,哈哈哈。”不待白衣青年说话,张狂公子哥在他身后先出言讥讽。
只是扭过头刚好看到白衣青年也正直挺挺的看着他,张狂公子哥赶紧收起嬉皮笑脸,闭嘴不再言语。
听闻杨英只是江湖人士,白衣青年心中有些失望,这说的好听叫江湖,说的不好听就叫流民。
“原来是潞州来的朋友,失敬失敬,方才我这位朋友说话口无遮拦,还望勿怪,只是这郑凤炽烧人良铺,确有其事,我等虽然不是衙门中人,但是抓他去衙门伏罪,总是对的吧?”
白衣青年虽然看不上杨英几人,但是做事周全一贯是他的风格,既然出来拦事,他就要做的圆满。
见总算有个能正常交流的出来谈判,杨英也不打算让单雄信他们轻开杀戒。
不过看对方还挺狡猾,说话一套一套的,杨英也也不打算给他面子,因为郑凤炽可不能让他们带走。
“那不好意思了,如果你有他的犯罪证据,你只管让官府依法查办就是,不过嘛,你现在还真带不走他。”
“小子放肆,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见杨英丝毫面子不给,如此的不识抬举,张狂公子哥又忍不住跳出来吼道。
白衣青年也脸色阴沉,“兄台这意思是要和朝廷为敌咯?”
杨英上前摆摆手,“哎,请打住,在下可不是要和朝廷作对,而正是遵从了朝廷的旨意,郑凤炽和我们三都要去参加朝廷的三舍科举,现在就算是衙门的人来了,只要不是十足的证据,都一样带不走他。”
“哈哈,就你们?还参加三舍科举?莫不是去凑人数的吧?你们都不用去考了,本公子直接告诉你们,你们一个都过不了。”张狂公子哥听四人要去考科举,差点门牙都笑没了,他老爹就是吏部尚书,他要给四人使绊子那还不容易吗。
听到张狂公子哥又这么明目张胆,口出狂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爹是谁一样,白衣青年心中有些不悦,和这种人在一起,迟早得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