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杂家把军队指挥权,连带杂家的小命一体托付给将军。
还望秦将军,能够带领大伙逃出生天。”
说到这里,魏忠贤生怕秦翼明不能服众,又对着身后的东厂番子们喊道。
“小的们,都听清楚了哈。
接下来,秦将军的话就是杂家的话。
秦将军的命令就是杂家的命令。
哪个人敢不听,秦将军的招呼,胆敢不服气的。
不用秦将军动手,杂家亲自送他上路。”
说完话的魏忠贤杀气腾腾。
身后的东厂番子们,齐声应是。
秦翼明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喊打喊杀声。
他明白独石口堡里,现在是处处着火,人心慌乱。
不知道孙显祖参将是生是死,他一客军将领,已经救无可救了。
剩下的就是自救,魏忠贤这时候放权,实乃最明智之举。
他知道非常时刻,要用非常手段。
面对魏忠贤伸过来的权柄,他不能犹豫不决。
“厂公大人,既然这样说。
那末将就僭越指挥了。
来人啊,召集部队。
白杆兵成三才阵展开,徐徐突围。
东厂的人持刀,护卫厂公在中间。
记住,遇到百姓驱散即可。
遇到大股逃兵,胆敢冲击军阵者,杀无赦。
若是逃兵识趣,愿跟在后面,则放任不管。”
“秦将军,杂家再多嘴问一句。
咱们不能去南城门,那应该去哪里?”
秦翼明微微一笑,拔刀直指北方。
“我们去北城门,厂公大人。”
就在这个时候,街道拐角处,突然冲出来一股逃兵。
为首者就是披头散发的孙显祖参将。
只见他狼狈不堪,带着三四百个家丁营兵,狼奔猪突地折返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