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陛下不讲道理，将他的侯爵给撸了，其实也无所谓，到时候，他就去河南！去跟其他明军碰一碰。

他就不信，正面的明军也有这么强！

“侯爷受惊了，不过能活下来，证明是上天庇佑，事情大有可为。”

就在这时，谷可成和李岩也都走了过来，李岩笑着说道。

刘芳亮叹息一声道：“大有可为，李先生，我实在是不知道这大有可为这四个字，到底要怎么写。”

“你是不知道，我在那城内的时候，一度以为我都要死了，那些明军就像是怪物一样，杀起人来都是面色不改的。”

“还有那统帅，好像是叫童牛那个，也简直不像个人，我都以为我要交代在那里了。”

“说句不好听的，刘芳亮如今已经失去了面对此处明军的勇气。”

谷可成和李岩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

其实不说刘芳亮，仅仅是他们，都被这支明军的恐怖给吓到了，心道那狗日的太子朱慈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练出这样一支强大的军队？

还有那童牛，原本以为是个废物，所以才被朱慈烺那么快击败，可今天的表现，也让他们惊掉了下巴。

废物？哪个废物能直接抱起一匹马？哪个废物能神勇到这个地步？

这童牛都这么强，他们实在是没有办法想象，那狗日的太子朱慈烺，又强到哪种地步？

他们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可怕。

刘芳亮是亲自面对过的，甚至是一度陷入了必死的局面，他面对的恐怖，比他们要多的多。

失去信心，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对了，李先生，以大炮轰击豁口，是你想出的主意吗？”刘芳亮问道。

李岩点了点头，说道：“我见侯爷带着两千精锐，竟然没有什么进展，后面的那些士卒寸步未进，想着必定是遇到了麻烦。”

“而且侯爷的两千精锐的战斗力，李岩是知道的，能让他们遇到麻烦，那说明这个麻烦不小，可能侯爷都没办法解决，思来想去，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在山西让陛下大吃苦头的陷阵营能做到了。”

“所以我就将最后的三发红衣大炮给发射了，万幸，有一发正中豁口，不然能不能见到侯爷，都是一件值得商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