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谢目暮警官,”白马探十分流程的说道,敷衍完又分析道,“凶手乔装成外卖员,拎着利器来打家劫舍,将被害人逼至阳台将其杀害,然后呢?回屋子翻找钱财,只是拿走了被害人钱包里的东西?把这些衣服翻出来就没有摸索到这些东西吗?”
“确实奇怪,如果我是以劫财为目的,我应该乔庄成外卖员之后,逼迫被害人逃至……不对,我应该一进来就对其动手,而如果我一开始就动手,被害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逃到阳台,而且要是有机会跑,很大概率是往门外跑,而不是封闭的阳台。”
“而且,就算被害人毫无戒心,真的在阳台被杀害,那事后,人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凶手不将其拖入室内,而是任其死在阳台,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除非他根本就不怕被人看到。”
“不,这么说起来更加没有逻辑,不怕被人看到,说明凶手有十足的把握,要么保证自己就算被人看到也绝对不会被抓到,要么,他是个心理素质过硬的变态杀人犯,可是这一点就很奇怪,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会遗落贵重的物品?他不是以钱财为主吗?”
一番推理下来,两人陷入沉默。
“正对的楼下,血迹流到了玻璃窗上被楼下住户看到,如果真的有被看到,她为什么不发出尖叫求救?而且事后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服部平次喃喃道,“最奇怪的就是。”
“不会尖叫,”白马探接过他的话茬,“无论是这一间房的被害人,还是楼下消失的目击者,他们都没有发出求救。”
“楼下住户是小菜贝希,如果她是被吓到失去了意识或者直接吓懵了,那这个被砍死的被害人是怎么回事?奇怪,像斧子一样的利器砍到身上不会尖叫吗?”
两人四目相对,双方表情过于一致,十分懵逼且疑惑。
服部平次退了几步到门跟前,打开门把头往外探,目光落到了这间屋子旁边紧锁着门的另一间屋子。
这栋楼也很老旧了,屋内陈设装修很好,但也不是电梯楼,一楼只有两间屋子。
服部平次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那间紧锁房门的屋子,再次回到了案发现场。
白马探已经走到了阳台,对着一圈标记陷入沉思,他一只手抱着胳膊,一只手捏着下巴,抬头往阳台对面看去,那也是一栋公寓楼,他往下看去,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楼下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