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片刻,他打开手机拨号。
“嗯。”
“借我点人。”
“干什么?”
“警局又接了一起谋杀案,需要查找嫌疑人,你知道......”
“复述流程略过就好,”白马探无奈的说道,“我的消息还没那么慢,怎么,你是怀疑到之前的孤儿院头上了?”
高桥历:“对,所以那个失踪的齐田袁,还有孤儿院的其他几个,你可能要派人找找,我觉得这个齐田袁应该还好找一点。”
白马探:“知道了,忙吧。”
对方说完这五个字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
高桥历张了张嘴:“......挂,挂呗,谁有你挂电话快啊。”
蹲在墙角的高桥历不由得灵魂出窍,头上似乎还笼罩着一层氤氲。
之前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身为服部平次的时候,身边从来不缺同龄朋友的陪伴,虽然他在一群同龄人中最喜欢与工藤新一的接触,可现在的状况跟他恢复以前的关系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白马探明面上还没有入局,所以他也是自由的,平时和朋友一起出去逛逛也是完全可以的。
可是他不行,服部平次对外的消息是“已死”,高桥历对外的消息是“大阪来的协助警官”,无论哪一种身份,他都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自由,而且就算他再造一个新身份,也不可能和以前的朋友莫名的联系。
警视厅一个曹冰,两人一见面就是案子案子,他也不可能在安全系数没那么高的警视厅跟曹冰说什么“剑道”“篮球”“大阪烧”“以前推理过的案子”。
就算是现在的身份,也不能轻易和青梅竹马的远山和叶打电话说什么。
高桥历蹲在墙角又拿起电话。
“说。”白马探冷冰冰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高桥历蹲在墙角欲哭无泪:“你介意我给你讲个故事吗?”
“......什么?”
“关西侦探和关东侦探相亲相爱的往昔。”
“我介意,”白马探打断他,“不急,我马上给你安排一个精神科医生,会好的。”
“.......”
几句话没说完,白马探又挂了。
高桥历恨不得跳起来对着天花板仰天长啸,此时却也只能默默将手机揣兜里,起身拖着身体回到工作岗位。
兜里的电话又一次响起,高桥历生无可恋的接起。
“不用精神科医生,劳烦您了白马先生。”
“来不及了,找好了,你出来一趟。”
“.......我去白马探!万一你真给我查出精神病我案子还查不查了你有病是吧!我不来!我就是今天忙死从这楼上跳下去我都不来!”
半小时后。
一身黑衣,带着口罩全副武装的少年翘着二郎腿双手插兜坐在白马探跟前,他冷眼看着对方问道:“叫我出来什么事。”
白马探不慌不忙的放下手机:“解决诉求。”
“什么诉求?”少年皱着眉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此刻,咖啡厅的门铃再一次响起。
白马探:“寂寞的诉求。”
黑羽快斗:“哈?”
全副武装的服部平次按着地址来到他们所在的位置上,他一眼看到了白马探,随即对坐在他对面的少年瞬间看直了眼——
工藤新一?!
虽然此人也和他一样全副武装,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坐在白马探对面的少年都像极了工藤新一。
牛逼了我的儿,居然把工藤新一找过来了!
服部平次顾不得热泪盈眶感谢白马探,立刻上前握住黑羽快斗的手,深情叫道:“是你吗工藤......我.......”
黑羽快斗莫名其妙的看着对面的怪大叔热泪眼眶的看着他,又几步上前将他的手握住,更怪异的还是握住他的手之后以一种让人反感的语气说出一句他十分不愿意听的话,他当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甩开服部平次的手。
在服部平次握住黑羽快斗手的那一瞬间就觉察出了不对,两人几乎是同时甩开对方的手。
“你是谁?!”
“你不会是变态吧大叔!”
两人两两相望,随后纷纷看向坐在一旁兴致十足看戏的白马探。
“他是谁?!”
白马探满意的放下咖啡,绅士伸手:“二位不必如此激动,坐。”
“白马探!”
“二位站着有些太过显眼了,坐下聊,我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同学黑羽快斗,这位是我助手服部大郎,两位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