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拿着短刃正要动手,工藤新一忍不住出声:“不要掰我的胳膊,要断了。”
路西法动作一顿,沉默一秒,随后又手上使劲,将他的胳膊往反方向拧。
工藤新一吃痛的咬牙发出一声:“嘶!”
他抬眼看着路西法那张冷冰冰的脸,确信一个想法。
他要拧断他的脖子。
路西法盯着他的伤口看了几秒,问道:“你需要麻醉吗?”
“不用你操心,我自己会包扎。”
“我并不是在关心你,防止你不处理伤口,我要留住你的命。”
工藤新一冷笑:“你管这种行为叫关心?”
路西法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直接动手去挑开他的伤口,工藤新一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叫,随后别过脸努力咬牙忍受着,这次本来他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胳膊上传来的阵痛刺激着他的脑部神经,他感觉他快要痛晕过去了。
路西法这个混蛋,果然连人都算不上,挑个子弹美其名曰包扎,实际是上酷刑,在某一瞬间工藤新一都感觉自己在刮骨疗伤或者是路西法看他伤的不够重在对他进行二次创伤。
挑出来的子弹沾着血,路西法刀尖一挑直接掉到地板上。
随后他直接又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粉,潦草的倒在工藤新一的伤口上,最后手法粗暴的拿纱布绑住了倒满药粉的伤口。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缠着绷带的胳膊,脸色苍白,脸上全是冷汗,他毫不避讳的朝路西法露出嫌弃的眼神:“碘酒呢?药膏呢?消毒水呢?!”
路西法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他,微蹙着眉。
工藤新一感觉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刚刚居然在路西法脸上看到了茫然。
应该是眼花了。
被路西法如此对待,他感觉自己现在居然还能睁着眼睛说出来话已经很牛逼了。
刚刚受伤的胳膊已经被包扎好了,路西法一句“老方法见效快别废话”直接又去处理他小腿上的伤。
不过这次小腿上的伤,路西法转身从茶几的暗格下面取出医疗箱,随后注射了麻药,又对着一堆药物挑挑拣拣。
获得一瓶消毒水,路西法往瓶盖里倒了一点,随后蹲着就要去淋到工藤新一小腿上,却被工藤新一及时制止。
“能不能用工具?医用棉签或者是医用镊子加棉花?”
路西法闻言,蹲在地上不耐烦的按照他的要求找到这些工具,随后又手法粗暴的去处理伤口,工藤新一差点没直接抬脚一脚踹他脸上。
“能不能轻点?路西法你他妈不是怕我自戕自贱你是怕我死的慢!”
“能不能闭嘴!”
路西法将镊子摔到医用盘子中,随后又不耐烦的拿起碘酒,按照刚刚的方法他又想直接倒在伤口上,工藤新一又出声喊停。
“你能不能用棉签?用镊子加医用酒精棉花?!”
脑子呢?!脑子是不是淋雨淋傻了?工藤新一此刻只想爆粗口,却又硬生生咽下这些话。
他是不是脑子缺零件啊?
工藤新一想一脚将他踹飞。
路西法蹲在地上盯着他的伤口盯了几秒,随后抬起脸,脸上厌恶的表情与他如出一辙:“我不是费雷斯麻烦你看清楚。”
工藤新一一愣,听了这句话更加想拧断路西法的脖子了。
路西法眼神冰冷的看了他一眼,算是警告,随后他蹲在地上又手法生疏的去用镊子夹着酒精棉沾碘酒,在手中的碘酒棉碰到工藤新一的伤口上时,工藤新一痛的直接将地上的药瓶踢翻。
“你能不能手法慢一点?!”
路西法看着满地的药瓶愣了几秒,随后猛然转头看向工藤新一。
在两人充满杀气的眼神对视上时,工藤新一甚至想好了应对路西法掐他脖子的应对方法。
路西法果不其然站起身,以一副想将他掐死的表情看着他,随后扬手摔了手里的工具,活动了一下手腕,就在工藤新一以为他又要动手的时候,路西法又重新拿起桌子上的短刃和药粉。
工藤新一:“.......”
他再一次痛的想晕过去了。
——
小剧场
上药。
感受着路西法创伤性的疗伤,工藤新一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出口呵斥:“你能不能手法轻点?!你是怕我死的慢是吗?!”
闻言,路西法猛然扬了手中的镊子,站起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