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刘凯像是被抽干全身的力气，整个人变的垂头丧气。

摇晃着吊在脖颈上的手臂，刘凯说道：

“商量借用包家兄弟的关系报复你时，开始我不同意，因此我只被打了一顿，不过得继续办事。

他们几个倒是没事，只是被送去试药了。”

试药等于慢性死亡，这是要死前榨干价值，够狠的。

“他们能同意？他们家人能同意？”方涯还是有些不解，按理来说试药需要本人或者家属同意的。

刘凯一副惆怅的样子，知无不言的说道：

“不同意能怎样，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家人？哼哼，有人管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去做坏事了。”

方涯点点头，他只想搞清事情经过，不会去同情刘凯和其他花头巾的遭遇。

就像刘凯自己说的，做了就要付出代价。

既然话都说开了，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方涯看着手中的信封，直接拒绝道：

“方某前程远大，不会与人上擂台搏命，之前的打斗只是为了自保。”

刘凯耸耸肩非常平淡，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我只是带话你可别生气。”

打好预防针，刘凯接着说道：

“你的亲朋好友都会成为包发家的袭击目标，这是他的原话。”

方涯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他敢杀人？”

“不需要杀人，打瞎一只眼，打断一条腿。

那几个被逼去试药的，很愿意认下这种罪，至少坐牢比试药活的久。”

方涯明白对方这种威胁的狠毒之处，双拳紧握，怒气上涌。

“你就这么愿意给他们卖命？”

出乎意料的刘凯摇了摇头，“只是转述包发家的原话罢了。”

方涯沉默了，有姑姑和徐明在，如果对方真要这么做，那他只能接下这场生死擂了。

他可做不到漠视自己亲近之人遭遇不幸。

虽然已经做出决定，但方涯还是要再试探试探，看看有没有什么隐藏的情况。

“包发家和他弟弟感情很好吗？”方涯沉着脸问道。

“很一般。”刘凯摇了摇头，“包发家这人特别狠，无利不起早，为了练武不择手段。

平时他和他弟弟关系比较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