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连力量多少都拿捏不准，与空中楼阁有何不同？华而不实！”

本来被方涯震撼住的马元，似乎也因为说出这句话，恢复了信心，重新摆出了进攻的架势。

方涯快速晋升的确拿捏不准对手的力量，但也仅限于此。

至于是不是华而不实，看看马元因对拳而颤抖的右拳就知道了。

方涯笑了笑，“那你就来试试到底是不是华而不实吧。”

话毕，方涯抢先进攻，一拳打向马元面门。

马元轻轻向侧后方一闪，由于方涯是全力出拳，身体前冲，侧肋当即暴露。

不等方涯收招，马元挥拳向方涯侧肋打来，这一拳要是打实了，够方涯喝一壶的。

收拳防御明显来不及了，方涯急中生智，扭转身体，伸出左手想去接住这拳。

但姿势别扭，左手有点用不上劲。

马元这一拳先是打在方涯左手手掌上，拳力大减后击中方涯右胸。

方涯被打的脸色有些发白，后退了两步重整旗鼓。

马元得意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境界高点了不起啊，一点战斗经验都没有，还不是个雏儿？

今天就让爷爷来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武道。”

马元的嘲讽并没有起到作用，方涯反而因此冷静下来。

他的基础桩功比马元强上一筹。

但整天他刷熟练度，战斗经验上，肯定比武馆学徒差上一些。

在武馆学习武道，每天有同门对练，常年累月下来，对战的经验必然丰富。

这么分析下来，方涯觉得自己和对方实力相差不大，不敢再浪。

严守门户等待对方进攻，准备防守反击。

马元虽然口嗨要教育方涯，但其实也不敢贸然出手，左右来回踱步，试图寻找方涯防守上的漏洞。

可惜方涯根本不给他机会，紧盯着马元的眼睛，身体跟着对方一起变换位置。

像两个拳击手，在互相试探，寻找机会。

忽然马元背后的巷子里响起轻轻的脚步声，有人小跑赶路，但又刻意控制着脚步声。

因为刚才的交战，方涯和马元已经交换了位置，响起脚步声的巷子，正是方涯追踪王信来时的路。

方涯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马元身上，只是用余光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