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保命才是最重要的，她下了狠心猛地一扯，忍着钻心的痛楚跑回家里。

今天是阴天，客厅很暗，方正没有开灯，坐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躲在门板后瑟瑟发抖的妹妹。

“那两个人比华南虎还危险，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去招惹他们，如今我该夸你胆子大呢？还是说你蠢呢？”

方柔朝哥哥看去，感觉自己的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现在说什么风凉话，不是你先招惹他们的吗？那个江宁除了比我好看一点，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方正讽刺的笑道：“其他的先不说，就论现在你这个鬼模样，她就比你强一千倍。”

方柔摸了摸脸，沾上了一手的鲜血。

“啊！不！我的脸！不行，我要看医生！我要看医生！我的脸不能有事！”

她发了疯般跑出门去，方正拄着拐杖来在窗边，冷漠的看着她在雪地里艰难前行，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两个月后方家的租约到了，没钱续租，方正带着母亲搬离了小区，当然这是后话了。

话说，当方柔将脸从楼梯扶手撤下来时，江宁压下了祁逸握枪的手。

祁逸问：“你不想杀她？”

江宁笑了：“有时候，死亡是最简单的事情了，只有失去自己在乎的东西才是最痛苦的。”

“所以，我刚才的问题你有答案了吗？”

“额，进家里来吧。”

两人坐在火炉旁烤火，江宁拿了两个大红薯埋进炭灰里，大黄十分八卦的蹲在他们脚边吐着舌头。

江宁沉吟了片刻，说道：“我们的确很合拍，但是你身上有太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当然，我也有。”

“我的秘密都可以告诉，至于你的，当你认为我有资格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

“哦？那你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