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面扔两个玫瑰干花浴盐球,进去一泡,香喷喷暖呼呼,身体上的疲惫顿时去了一半。
泡完澡出来一边敷面膜一边看悬疑小说,祁逸没有泡澡,冲澡20分钟也搓得干干净净。
他擦干头发上的水珠,让有些潮湿的短发自然风干,拿了一个筋膜枪过来。
“宁宁,你还累不?我用筋膜枪给你突突一下,这样明天就不会肌肉酸痛了。”
江宁乖乖的摘下面膜趴在床上,自己用筋膜枪和别人帮用筋膜枪按摩可不是一个概念。
筋膜枪加中式按摩手法现在可是纯纯的享受啊,这是祁逸特地在资源库里找视频学的,平时经常给江宁按。
就在她被伺候得昏昏欲睡的时候,一阵尖利的哭声响起,同时还伴着几下铃铛声。
这一串声音在微凉的秋夜显得格外渗人,江宁一个机灵,瞌睡虫马上消失不见了。
“果子,你听到了吗?什么声音。”
祁逸朝开向后院的窗看去:“听到了,似乎是人的哭声,从后院传来的。”
“我们去窗边看看。”
从窗户看过去,发现哭声是从那户砍了树的人家传出来的。
他们院门口挂着两个白灯笼,在黑夜中忽明忽暗,屋子的大门打开,里头聚集了不少的人。
而此时院子里的景象更是奇怪,一个瘦小的老头拿着一张纸和一个铃铛振振有词的念着什么,每念完一句就晃动一次铃铛。
而他身侧有五六个穿着白衣的男女老少,在他每一次晃动铃铛的时候都跪下向里屋磕一个头。
祁逸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奇怪的说:“这群人大晚上是在做什么?怎么行为如此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