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湖朝他走去:“她你动不得!!!你哪只手碰得她?!”
地上的周安员的左手也有了同样待遇。他脸色发绿,巨大的疼痛让他不能再发出声音,只是半跪着,挣扎着。
“我的命令中没有‘杀死你’这一项,否则你现在就是一具死尸。南海防卫军需要物资,本想以和平的方式拿回军需,非要用拳头说话!!!哪怕是为了南海人民,物资都不应该送这么晚!”
威湖将周安员拎起,一脚踩断他的左腿小腿,周安员又暴发出一阵尖叫。等他又跪下来时,威湖一记横扫直奔他的侧脸,导致下巴严重错位,耳朵被踢断成半,头骨骨折。
可更惨的是,周安员过硬的身体素质没有让他昏过去,意味着他要清醒地感受着每一份痛苦!
他的双手像是被空气球包裹着,嘴里不断涌出血水,呜呜嚷嚷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威湖没有可怜他分毫,因为白露从提纯核石需要枯茗萌,所以谁都不能动她!“你的每一件恶事我都有记录!你罪该万死!!”但是眼前的周安员已是将死之人,威湖自有办法。
框选住他后,威湖飞速地运算着……
周安员的每片碎骨头,每根断掉的神经,每块错位的肌肉又被重新拉了回去。这过程,可不比原先好受多少!
这下眼前又是一个完整的周安员了,这台机器非常满意。
威湖垫步侧踹,将他踹飞数米远,砸向了中央的圆桌。他清楚地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清脆响声,像风铃一般,细数着他的罪恶。没等站起,又被威湖提起,怒喝:“我问你哪只手碰的她!!”
周安员不语,因为有根折掉的肋骨扎入了肺中,使他无法正常喘息。威便将他的每根手指、每个指关节统统折断,折断后再拔下来,直到他的双手只剩下空落落的手掌,手指一根不剩。
没过瘾,威湖又利用云算来来回回重复了无数次,每次都是等周安员将死之时将他复原。
终于,威湖将他复原后停了下来,看着面色呆滞的周安员:“我会像梦魇一样,你若敢损南海一分一毫,便会像今日这样永远重复下去!!欺软怕硬的废物!
其实,威湖如此是有理由的,白露从的指令中虽然没有“杀死周安员”这一项,但却有“必要时可以采取防卫措施”这一项,暗暗地给了威胡自由发挥的空间。
杜茗萌穿上后背破裂的衬衣,披上外套,颤巍巍地起身,面色苍白,弱不禁风。威湖下完死命令后,立刻扶住了杜茗萌:“对不起,来晚了,我们离开这儿吧。”
蜷在威湖怀里,有难以言表的舒适,就像流浪许久的人躺在故乡的土地上。
就这样呆呆地闭上了眼,被抱着走出了会议室。临走时,威湖不忘利用云算将所有打碎的物品复原,然后关掉了云算。
看杜茗萌有些不太正常,威湖就暂时找个宾馆让她缓一下——期间还被前台怀疑是不是人贩子,准备向南海发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