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这周边——
我猛打了个激灵。看守这种地方一般都会有养狗的。不比吉娃娃大的兔子变得超过大金毛,那要是来个黑背或者藏獒呢?
轻轻放下脚,伸手去摸背包,里面有几把从超市取来的锋刃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剔骨刀。一一轻轻摸出摆在桌上,一边死死盯着门缝一边摸索着将一把剔骨刀插入一根钢管中。
只进了二、三厘米便有些卡住了,不敢立即用力往地上墩,只得右手捏住钢刀上多半个手柄将钢管拄在地上悄悄再用力下压,左手去摸桌上的断枪。
门缝间两只红眼一闪而灭。惊悸同时右手猛地往地上一拄,刀柄又进了三、四厘米。看看是可以用了,一手新枪一手将另一只钢管同断枪一同抓起,伸脚踢翻桌子到墙上撞出巨响,人扑到门边时,门外那种气息——消失了。
不知门外到底何物便没敢将门打开,退后几步轻轻蹲下身,枪尖对外向门缝处扫视。什么也没有,依然是静谧的夜。
再不敢放松,将椅子拉到离门缝两米距离坐下,钢枪钢管横摆在双腿上,面向门缝。脑中一直在想如果外面是个巨兽应该会冲撞卷帘门,按照那双红眼的大小位置来说,最高也就是个正常宠物狗般大小的东西了,想到这儿多少安心一些。
神经依然紧绷,不敢丝毫放松,仔细地搜寻感受空气中是否会突然又出现那味道。在门缝中透出些许晨光的红色时,我竟坐着睡着了。
朦胧睁开双眼,半空中一双眼睛死死看着我。身体在做了个跳起的准备动作后又松弛了下来:
“老爹!人吓人吓死人的呀!”
“真失望!我以为你看到我会先惊喜万分呢。”
老爹坐在床边椅子上,一边喝着我昨晚喝剩的水一边调侃着我。此时才发现是我睡在了折叠床上,不知老爹何时醒来将我抱上床的。
“您醒来多久了?有什么感觉吗?想不想——吃肉?”
我一个打挺坐起来,抓住老爹的衣袖问个不停。老爹歪头想了一会儿,抽着鼻子在空气中闻着:
“醒来也就不到两个小时吧。是挺饿的,可我满脑子想的是——烧鸡!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