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间半地下室,两间都堆得满满的,想必是前面两个店面的全部存货。对于早被迫吃习惯预制菜的人们来说,除了没有了“新鲜”的蔬菜,度夏的冰块,这帮人的生活水平可以说基本没受末世的影响。
将昏迷的半裸女子拎起来,关到一间半地下室里,门上的吊锁正在门上的扣眼里挂着。我下面要做的事,不希望有活人看到。
一脚踹开了三人藏身的“娱乐室”,带着十余个丧尸闯了进去。无须赘述三人看到我和丧尸同行的惊恐,瞬间只有跪地的哀求,屎尿的横流。
这五个人中,中年人是懂得一定的破案规律和痕迹学的。秃头男是庖丁和力量担当。胡须男和黑炭头,算是晚三五天的后加入人员。唯一少爷命点儿的是中年人的儿子。现在这五人组合里,占领下这个院落的“三元老”,已经折损了一个了。
“现在,每个人自己主动介绍、说明一下自己在以前、在这末世都干了点什么。别让我废脑细胞再问。开始吧。”
让丧尸女孩拿着打开了的录音笔,举在这些人面前。丧尸青年则在抓紧时间补充牠缺失过多的营养。只有每当一个人交待结束,牠便在我的控制下转向其他人,等这些人点头或挺脖子揭发、纠正。
秃子出身屠夫家,原本踏实工作,继承父亲的手艺和店铺,也可小康。但他在送走老人之后,将店铺出租,开始了他躺倒宅男的生活。
单身自己一个人,住在县城外缘的他,每日只在网上打混,除了游戏便是些让人激情喷血的小说、杂文和漫吧。当洗脚房不能满足他被岛国视频、动漫挑起的欲望后,无人监管的满街跑跳笑闹的孩子,吸引了他挂着巨大青色眼袋的混浊眼睛。于是他常常通过赠送糖果零食、小玩具甚至直接使用零钱,诱骗附近的小孩儿。
他将小女孩或年龄极小的男孩骗到家里,在实施凌辱后将“吓不住或哄不好的”,堵严嘴巴捆缚结实,藏在床下柜中,等夜深无人时搬出来继续施暴。待几天后孩子在身体的折磨,与饥渴交加中死去时,他把孩子在浴室分尸,挑自认为“优质”的位置割下存放冰箱里,剩下的残骸趁黑埋到自家早已弃用,窝在墙角堆放了些陈旧杂物的水缸下。
孩子们的家人以为孩子被人贩子拐走了。有的人家抛家舍业外省寻找,一家人痛不欲生。有的为老人幼子生活拖累,只能含恨咬牙,将这块肉自己从心头挖走。
末世来临前,至少七、八个孩童被他侵犯,其中三个年龄稍长的女童和一个极幼小的男童,永远地睡在了冰冷阴暗的水缸下。
中年男人做为一名辅警,他经常会利用身份去“适当”地敲诈埋银女,或白白享受她们的“服务”。也会在专门销赃的人手里“没收”贼赃。更做出了在协助执行抓捕任务时,制造混乱,假摔扔掉损毁执法记录仪,让已被他通知却没来得及逃跑的两名罪犯,趁乱逃走一名。他个人在当时缴获的赃物堆中盗走一块名表。
东窗事发后,他拒不交代自己的犯罪行为,隐藏赃物,编造谎言搪塞,刻意隐瞒事实真相。同样,这及时降临的末世让他再一次逃过了律法的制裁。
中年男人的儿子则是部分接收父亲的技能。他借接女朋友从“闺蜜”那里回家时,摸清“闺蜜”女孩家中状况,两次撬锁盗窃变现,涉案金额达7万余元。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六个月,并处罚金。但中年人家里却认为是对方拿了赔偿不肯接受调停,不出具谅解才导致儿子被重判了。
于是中年男人,在自己不出面的前提下,让“江湖朋友”不断骚扰恐吓“闺蜜”女孩,直到“闺蜜”女孩被迫搬家离开。然而,让中年男人喜出望外的是,儿子还没正式住进监狱,末世来了。末世又让父子二人双双成为二级免疫者。于是,他们相信——属于他们的时代到了。